忙，竟然值得程氏和我們作對。”
電話那頭答應了下來，結束通話了通話。
蕭父靜坐了許久，才慢慢地站了起來，他走到書架的面前，抽掉上面的幾本書，後面是一道暗格，他又翻開另外一本書，從裡面拿出一把鑰匙，將那道暗格開啟了。
裡面只有一張照片。
照片是一家全家福，上面的蕭父還是年輕時候的樣子，旁邊站著的是張婉雲，而蕭昀章尚在襁褓之中，被張婉雲抱在懷裡。照片之中的張婉雲一臉甜蜜的衝著鏡頭笑著，和她並肩站著的蕭父臉上卻已經有了冷漠。
那個時候，事情就已經發生了，他對張婉雲的感情也有了變化，連照相片時都在猶豫不決。
蕭父的手撫上照片，他輕柔地摩挲著照片光滑的材質，然後手掌鋪開擋住了張婉雲，只留下自己露在外面，“如果你早點把那個東西交給我該多好，現在我也不會對蕭昀章出手。那是你欠我的，我向你暗示了那麼多遍，你都不願意把東西給我，死了還要和我牽扯不清……我多討厭你啊，等東西拿到手了，我就讓我們的兒子下去陪你。”
他像是想起了什麼，表情立刻變得狠厲起來。
蕭父用力地將照片扔回到了暗格裡，他匆匆忙忙抓起鑰匙將暗格鎖了回去，然後把那些書放回原位，又把鑰匙放回到了拿出來的那本書裡面。
做完這一切，蕭父彷彿運動了很長時間一樣急促地深呼吸著，他慢吞吞地往回走，回到桌前坐了下來，然後拿起電話，又撥了出去：“喂……”
***
衛瑧在讓張圓指導他怎麼用手機。
他的那部老式手機已經換了下來，如今變成了一部時下年輕人最喜愛的一個牌子的新型號，無奈衛瑧和網路隔了八年，連老式手機的操作都沒有怎麼熟練，更別說用這個新手機了。
“難得啊，之前我說了那麼多遍都不管用，怎麼突然就想著要換手機了？”張圓嘴上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拿著手機熟練的操作著：“你看，按這個就是電話，這個是發簡訊，輸入法手機已經有了，你要是不喜歡手寫，還可以切換成鍵盤的，我給你下幾個遊戲？”
“不用了。大少爺給我買新手機，不是讓我拿來玩遊戲的。”衛瑧說得十分認真。
“……”張圓捂住臉：“別說了，按照你這麼一說，我天天就跟不務正業一樣，你過得就是個老年生活，你看看現在人的手機裡哪一個是沒有裝一兩個遊戲的？”
衛瑧想了一下：“那你給我下幾個吧。”
“你想要什麼型別的？”
“俄羅斯方塊？貪吃蛇？”
張圓：“……”
這兩個遊戲是衛瑧之前那部老式手機裡自帶的兩個遊戲，張圓雙目無神地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做主給他下了一個消消樂。
給衛瑧講解了消消樂的玩法，手把手教會他該怎麼玩之後，衛瑧立刻雙眼放光地投入到了遊戲之中，張圓在旁邊看了一會兒，突然回過頭看了後面一眼，然後戳了戳衛瑧。
“什麼？”
“今天蕭躍文沒有來上課，他昨天不會真的去堵你了吧？”
“嗯。”
張圓一驚，慌慌張張地追問道：“那你有沒有怎麼樣？蕭躍文找得那幾個人可是出了名的難搞，以前還因為打架而受過處分的，他們這麼多人堵你一個，肯定不會對你手軟，你沒有什麼事吧？”
“嗯，沒事。”
衛瑧隨口回答了他，眼睛卻一刻也不離開手機的螢幕，十分專注的手指上移、下滑著，眼睛微微發亮，看起來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這個遊戲之中。
他的這個反應，頓時讓張圓剩下所有沒說出口的話都憋了回去。
如果衛瑧真的有出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