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述一遍。”
陳語柔白著臉,把剛才在教室裡說的話又複述了一遍,這一次她說的乾巴巴的,毫無感情,和教室裡的樣子大相徑庭,連衛瑧都忍不住探頭看去。
“按你的說法,衛瑧是第一個回去的,他就是偷了你手錶的人,那麼你們去上課時最後一個離開教室的,不也是有可能偷了你的手錶嗎?”蕭昀章冷漠的說:“不要和我扯什麼最後手錶是在他桌子下發現的話,你怎麼能肯定不是有人故意陷害他?”
“陷害?!”陳語柔急急忙忙解釋:“我為什麼要去陷害他這樣一個下人,他……”
蕭昀章打斷了她的話,對班主任微微頷首:“像她這種能夠隨意出言侮辱自己同學的人,我很難相信她發言的公正性。”
“……”班主任:“陳語柔,你冷靜一點。”
作為班主任,他當然也是瞭解衛瑧家庭的,對於這段時間裡班級裡的流言也聽到一些,衛瑧的父母是蕭家的下人,這一點毋庸置疑,所以他也沒有在意學生是如何傳得,但是對陳語柔卻十分放心。一直以來,陳語柔都是一個乖乖的好學生,懂事聽話,什麼也不需要她操心,原本他還是站在陳語柔這邊,可蕭昀章一來,班主任頓時猶豫了。
還是那個原因,雲真是衛瑧他們家的,那衛瑧為什麼要去偷自己家的產品呢?眼前這個人對衛瑧如此袒護,看起來並不像是會苛刻衛瑧的樣子。
班主任心中這麼想著,也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張圓說的話。陳語柔的家境他也瞭解,絕對不是一個買得起一塊上萬塊的手錶的家庭,那麼陳語柔的手錶是哪裡來的呢?
這時,陳語柔的家長也來了。
來的是一對衣著樸素的男女,他們進來之後,躊躇的不知道該站在哪裡,還是班主任首先將事情說了一遍,在提到“上萬塊的手錶”時,男人眼圈一紅,反手打了陳語柔一個巴掌:“你哪來這麼多的錢!?”
響亮的巴掌聲把正在發呆的衛瑧嚇了一大跳,他朝著那邊看去,蕭昀章很快地捂住了他的眼睛,把他探出來的頭按了回去。衛瑧乖乖地站在他的身後,一動不動。
“其實事情很好解決。”蕭昀章說:“你說手錶是衛瑧偷得,只要查一查上面有沒有他的指紋就行,費用我來出,需要的話,我還可以叫警局的熟人過來。”
衛瑧不可能做這種事,全程也沒有碰過手錶,當然不可能查得出來。
陳語柔也想到了這一點,腿軟的幾乎要站不住,表情驚惶,連一絲偽裝也沒有,即使有什麼偽裝也沒用,以蕭昀章說話的態度,似乎是真的有這樣一個打算。手錶是誰偷得她再清楚不過了,以專業的能力,查到她只不過是早晚的事。
陳語柔做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這麼多,她只不過是想讓衛瑧的名聲變差而已,只不過是想讓蕭躍文開心,沒想到最後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看到她這個反應,眾人還有什麼不明白。
蕭昀章輕飄飄的哼了一聲。他的手伸到身後握住了衛瑧的手,回頭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眼神。
接下來的事情很容易就解決了,甚至不需要蕭昀章再施加什麼威脅,陳語柔就首先承受不住這個壓力,把真相說了出來,站在旁邊的父母一臉失望,她在辦公室裡放聲大哭,為了自己,為了蕭躍文,還有和預想中有了偏差的未來。
衛瑧一臉茫然地被蕭昀章拉了出去,一出門就碰到了在門口等了許久的張圓,一見到他,張圓立刻湊了過來:“怎麼樣,你的清白洗清了沒有?”不需要衛瑧回答,從辦公室裡傳出來的哭聲就已經有了答案。
“我就知道是她冤枉你。”張圓說:“平時陳語柔人緣好,現在出了事大家就都站在她的那邊,好多男生把她當做女神呢,還說她清高,蕭躍文那麼追她她都不接受,結果呢,蕭躍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