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太子繼承大統,如何能讓官兵們歸心?”
“陛下很無語的看了老夫一眼,哼道,只要此時安排得當,誰會知道?”衛虎哼了一聲,隨後奸詐一笑道:“你們猜,老夫說什麼了?”
“什麼?”一群人身體前傾,好奇的看著,一臉得意之色,很是欠抽的衛虎。
衛虎短期茶盞抿了一口,得意洋洋道:“老夫當時就對陛下說,我會通報三軍!”
此言一出,雅間中一片寂靜。
杜石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臉皮比城牆還厚的衛虎,震驚的目瞪口呆。
而李思君則,瞪大眼睛,抬手指著得意洋洋的衛虎,嘴巴張的大大的,半天都沒說出一個字兒。
一旁,李澤民早已是目瞪口呆,含在嘴裡的雞腿,不知何時已經掉在了褲襠上。
看著衛虎哈哈大笑,得意洋洋的表情。李牧嘴角抽了抽,艱難的嚥下了一口唾沫,抬起手,重重抱拳,拱手一禮。
心中無數情感,無語凝噎,最後只能化作一聲長長感嘆。
好無恥,好臉皮,好滾刀肉。
不過,我……我他媽的太喜歡這老頭了!
“怎樣?”衛虎輕咳一聲,昂首挺胸,正襟危坐,目光睥睨,掃視著在做這些,被他震住的人。下巴一揚,得意洋洋問道。
“幹!”滿腹經綸,儒雅氣質盡顯的杜石,憋了半天,爆了一句粗口。
“日!”李思君嘴角抽了抽,伸出大拇指,對衛虎挺了挺。
“厲害!”李牧深吸一口氣,心悅誠服的讚道。
“那是……”衛虎哈哈大笑,端起茶抿了一口。喝了一口後,實在是難以抑制心中的狂喜,噗的一聲,滿嘴茶水噴出,淋了對面李思君一頭一臉。
李思君嘴角抽了抽,面無表情的伸出手,摘下了臉上一片茶葉末子。
然後,緩緩伸出手,端起了一個只剩下殘羹冷炙的菜盤子。
杜石見狀,頓時大驚,連忙起身,抓住了李思君的手。轉過頭來,看著李牧,急忙使了個眼色道:“對了,這根慕白你剛剛說的治貪之事,有何關係?”
見杜石不斷朝著自己使眼色,李牧心領神會,點了點頭,輕咳一聲道:“其實,說到這裡,大家應該心裡都有底了。貪腐的根源,其實就是特權的存在!”
“一個擁有特權的人,進入一個無法約束他的權力的地方,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怎麼貪就怎麼貪,誰敢管?”李牧抿了一口查:“若是有像衛老將軍這樣,鐵面無私的的監督機制存在,那還好。但是,若是監督機制和這些擁有特權的人,擰成一股繩子,後果,不用我說,你們也應該能想到吧?”
“歸根到底,是有法不依啊!”一旁,李思君沉思良久,深以為然的的點了點頭,輕嘆了一聲。
“大人說的極是啊!”這一次李牧沒有跟他鬥嘴,而是認真的點了點頭,贊同道:“特權的存在,還是因為法制的不健全。若是有法必依,執法必嚴,違法必究。想必,這貪腐之風會得到很大程度的遏制!”
“而想要做到這些,就必須從律法的執行和監督機制上著手!”李牧拎起茶壺,倒了一杯後,緩緩坐下,短期茶盞,輕聲說道:“若是上至朝廷的御史臺下至地方執法部門,執法必嚴,誰的面子都不給。摒除了地方官員和執法人員的勾結,想必整個大周官場的氣氛,都會為之一清!”
“人性的貪婪,就像是一匹脫韁的野馬。想要徹底除去,是不可能的。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律法,給這匹野馬,帶上韁繩!”李牧搖了搖茶盞後,端起已經溫度不高的茶盞,將芬芳的茶水一飲而盡。
這番話中的道理,其實在做之人,心裡都知道一些。
而李牧,只不過是用更加淺顯直白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