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水水想象成無比風s的女you,甚至可以把她當成我最愛的蒼老師一通幹,這樣也算對得起我這八張毛爺爺。
來到房間後,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寬大的圓形床,床四周架著兩個弧形鋼圈,鋼圈上吊下來幾根長長的布條,兩個高的,一個矮的,矮的那個中間好像還有個大洞,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而牆邊則有一對緊緊連在一起的沙發,沙發旁還圍了一圈東西,好像是防止人掉下來的。
這時,身後傳來叩門聲,我回頭一看,差點噴鼻血!
只見一個穿著半透明三點式內衣褲的兔女郎含笑走了進來,說道:“客人,我來為你們掩飾一下這些東西的用法。說完,她就上了床,然後抓著那兩個稍高一點的布條,跨坐在矮的那個上,這時,我發現那條細縫正好把她的屁股給撐開了,那裡的距離,剛好夠塞一個傢伙。
臥槽!原來這是用來給女人騎馬用的!
那個兔女郎緊接著又下了床,來到沙發的一邊坐下來,然後岔開了大腿,衝我笑了笑說:“帥哥,你就這樣坐在對面就好了。”
說完她就走了下來,祝我們好好享受一個美好的夜晚,然後就離開了。
她一走,早就熱血沸騰的我再也忍不住,直接一把將漲紅了臉的白水水給推倒在床上,然後就吻上了她的櫻桃小口,一邊吻我一邊對她上下其手,弄得她渾身顫抖,嘴裡還發出讓人更加剋制不住的哼哼聲。
鬆開她以後,我翻了個身,捂著腦袋,故作難受的說:“我怎麼突然覺得有點累?”說著我就閉上眼睛,裝作昏昏欲睡的樣子。
這時,白水水來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臉,低聲喊了聲:“法哥?”
我沒理她,閉著眼睛裝睡,然後約莫過了分把種,期間我只是輕輕哼了幾聲,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白水水又在我臉上拍了幾下,喊了我幾聲,見我沒應她,我就感覺到她的手摸進了我的口袋,我小心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看到她正背對著我使用著我的手機呢,估摸著在用我的手機發簡訊呢。我也不急,安靜等待她徹底露出狐狸尾巴。
就這樣,過了一兩分鐘,她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後就把我手機放回我的口袋裡,從她的包裡掏出手機,然後撥通了電話,不一會兒,她就對著手機開心的說:“媚姐,這個藥可真厲害,他已經昏死過去了。”
那頭吳媚不知道說了什麼,她說了一聲“好”,然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把手機丟進了包裡。
這時,她爬到床上,我趕緊閉上眼睛,生怕被她察覺出我的異常。
緊接著,我的臉上就狠狠捱了一巴掌,白水水得意的說:“噁心,垃圾,沒用的狗東西,臭癩蛤蟆,竟然一次次欺負本小姐!哼,看你醒來以後怎麼辦!”說著,她又“啪啪啪”的扇了我好幾個耳光。
他媽的,老子待會兒一定要連本帶利的給討回來!
可是她明顯還沒打過癮,竟然又在我的身上踹了好幾腳,然後才“哼”了一聲,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我緩緩從床上坐起來,看著已經來到門口的她,沉聲說:“白水水,我們還沒做,你就要走?你以為我這八百塊錢只是買你一個吻的?”
白水水渾身一顫,立刻想要開門離開,我哪裡會給她這個機會,直接一個箭步就衝了過去,然後在她即將出去的時候,抱著她的腰就把她給拖進了房間,順便一腳踹上了門。
她高聲喊了一聲“救命”,只是我在一樓就問過了,這裡的房間隔音效果非常的好,就是乾的昏天黑地,外面也聽不到一點聲音,所以她就是喊破了喉嚨我也不怕。現在,我還真要感謝這個藥,聽白水水的意思,她是知道我會昏迷的,估計也因為如此,所以吳媚才沒有派人保護她。
總之,她們故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