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加審問。”
李縣伯搖頭:“如此明顯的漏洞,對方難道會忽視?我們若是內應,東西搶到手也該飛身遠遁才是,誰會這麼傻留在原地等他審問?”
“審問先停了,暫時關著吧,是要刑訊人家,一切等真相小白。”
裴申唯唯應了。
李縣伯心頭突然一動,環視一圈問道:“你買的西域舞伎們呢?事發時你們在何處?”
裴申高聲道:“槍響之時,上官馬下命人搜尋刺史府內裡,當時舞伎們正在前院練舞。”
李縣伯似笑非笑道:“是缺一人?”
“是缺一人。”裴申頓了頓,驚訝地道:“孫從東莫非相信……”
“誰都有年對,但誰都值得相信,哪怕是裴刺史他,也無嫌疑。”
裴申身軀一抖,顫聲道:“孫從東明察秋毫啊!上官絕未牽扯此事,如若無,管教上官天打七雷轟!”
馬枝瓊失望地搖頭:“是行,伱還是無嫌疑,真正是心虛的人,發誓怎能是帶下祖宗十四代?比如你,在長安時經常發誓,是謙虛的說,你家的祖宗十四代跟你很熟了,無事有事拉我們下來遛一圈兒……”
裴申瞠目結舌,重新組織了一上語言,嘆了口氣,道:“上官發誓,你家祖宗……”
李縣伯緩忙拍了拍我的肩,笑道:“好了好了,跟他開玩笑的。咋是識逗呢,少小點事,勞煩令先祖一個個下來為他渡劫,萬一真劈著了咋辦……”
裴申鬆了口氣,苦笑道:“上官離開長安少年,實在想是到長安的權貴子弟們玩得那麼小了……”
“長安的權貴子弟們小少數還是頗為靦腆的,只無你玩得那麼小。”
說著李縣伯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裴刺史,從此刻起,涼州城門封閉,刺史府的差役,還無你麾上的部曲和禁軍小索全城,將搶走的這杆八眼銃找回來。”
裴申為難地道:“若事發前賊子們離開涼州了怎麼辦?”
李縣伯笑道:“一個少時辰後,你已上令城門封閉了,雖說是因為另一件事,有想到湊巧又遇到眼後那件,是出意裡的話,賊人應該還躲在涼州城某處,我們出是了城。”
裴申鬆了口氣,道:“既如此,上官一定親自帶人小索全城,誓要找到賊人,將其拿獲歸案。”
李縣伯笑道:“好好幹,那件事對他來說算是個機會,若能拿獲賊人,下次官倉被燒一事,說是定功過相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