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就像君浩一樣晃著膀子張牙舞爪的來到近前;極盡鄙夷的掀著鼻翼說;“前幾日聽說你差點被被我堂弟花城那小子扣了馬桶遊城;還赫赫有名的紈絝呢;真他麼的又熊又慫!麻痺的,被教訓了一頓還敢跑到街上來丟人現眼;是嫌上次沒徹底出名,今日要接著來吧?”
君浩拿眼睛斜瞟著他,“我當是哪個出門前把嘴和屁、眼調換了位置的鳥東西,這比廁所還衝的口氣,除了你花家別無二號!”
花冠雖然陰陽怪氣的刻薄,但也僅僅是辱及君浩自己,但君浩卻是罵了整個花家。
所以,花冠就怒了。
但他的怒也僅是表面現象而已,心中卻是樂開了花兒,“嘿嘿,小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辱罵花家,就是打殘打廢了你,老子也佔理!你君家不僅不敢放屁;還得登門賠罪!能夠這樣整治君家一番,家族應該會給老子一大筆零花錢!”
合著這玩意只是將家族當成了護身符和錢財提取處,根本就沒有絲毫大局觀和榮辱觀。
當即就用手中摺扇遙指著君浩,厲聲呼喝,“小畜生,膽敢辱我花家,本公子決不輕饒你!”
“啥?公子?”君浩一呆愣,旋即就哈哈大笑起來,“竟然自稱公子……哈哈哈,老子雖然不孝,可也不敢這樣明目張膽的侮辱爹孃。花公子,你……真是太有才了,實在是我等紈絝的楷模!黑石城第一紈絝……不,天下第一紈絝非你莫屬!”
“什麼意思?”花冠一陣迷糊,“本公子自稱公子怎麼了?這個高雅自稱怎會侮辱爹孃?”
“哈哈哈……”
君大少旁若無人的笑了一通,這才解釋道,“公者,公眾也。子者孩子也。公子者,公眾的孩子也。”
這個解釋令花冠當即就懵了,目瞪口呆的瞪著君浩。
而君大少還沒解釋完,“我這麼說,有點太深奧了,以你的不學無術肯定聽不懂。老子就費點事再為你通俗的解說一遍。唉……,我這樂於助人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正啊。”
“花公子,聽好了哈。公子的意思呢,就是說,你是大家夥兒的孩子啊。唉……你說說你,讓我說你啥好哇!就算你爹的綠帽子多的能夠頂到白雲,就算你們花家是綠帽子世家,可你為人子者,身為花家的一份子,也不能主動的宣之於口啊!你也別怪我語重心長,你……你實在是太不是個玩意了!如果你爹聽到你自稱公子,一定會恨恨的想,這麼個傻逼,還不如當初直接甩在牆上呢!”
轟的一聲,周圍一片大笑聲,恍若能把天上的雲震散。
“啊……我殺了你!”
一個很正常的自稱,經君大少一解釋,居然成了大家夥兒的兒子,這還不算,還居然把黑石城堂堂的花家解釋成了綠帽子世家。
這一陣兒,花冠絕對有了殺人的心。
用力一跳,整個人泰山壓頂般向君浩撲了下來。
“媽呀,殺人啦……”
君浩驚呼一聲,一下子竄了出去。
其實他一點也不害怕,花冠的修為雖說高過他,可他這段日子不要命的刻苦特訓,身手的靈活絕對有自保的能力。
“小畜生,把命留下!”花冠緊隨其後,一拳朝君浩的臉砸了過來。
暴怒之下的威勢倒也挺駭人,這一拳砸實落了,牙齒掉一半都是小說了。
但現在的君浩修為雖然仍是初醒者四重,但身手又豈是一個沉迷於酒色的紈絝可比的。
特訓的靈敏性展現了出來,一側身,避過拳頭,身體一躥,就像一條滑溜的泥鰍,一步就到了花冠身側,拳頭順勢擊出,狠狠地搗在他的腋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