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擊就是拿出自己藏著的殺手鐧認真仔細地把它從裡到外炮轟得連渣都不剩,挫骨揚灰如同微塵撒在鹽鹼地裡廢物利用。
但是……
這種在暗處窺探著的人往往如同鬣狗一般,對於強弱的分辨異常敏感。如果說在儀式結束前這些人還能與復仇者一戰的話,現在……
隱藏在可以刺痛肌膚的殺氣下的,是多少可以支撐戰鬥的火焰。
誰都不知道。
而就在這個時候,黑色的嬰兒說話了。
“交給我吧,把那個東西。”
在一屋子人回答之前,他繼續說:“我要這個東西的原因很簡單,只是為了去報復‘那個人’而已。”
說出“那個人”三個字的時候,嬰兒的語氣猶如在研磨仇人的骨頭,語氣尖銳得讓人頭髮麻。可雪萊這時候卻想起了十年後的那個夢裡自己所知道的東西。
這些人也曾經是彩虹之子。
身為人類最優秀的那一批,被伽卡菲斯,又或者川平大叔那個眼鏡拉麵控欺騙而揹負上了空降的詛咒。原有的生活被打亂,身體被逐漸侵蝕,最後被拋棄,化為不老不死的怪物苟延殘喘。
這不公平。
被剝奪了死亡的權力後,如同惡鬼在人世間遊蕩,在看著他們一*更新換代後,立於一旁,更能感受到不再為人的他們是多麼的異樣。
用紗布和斗篷掩蓋住自己的殘破的軀體,在他人敬畏和遠離之中,成為一個他們原本不想成為的東西。
“不可能的,百慕達·馮·維肯蘇坦。”
reborn跳了出來:“就算是你加上七的三次方,也不可能戰勝那個人的。”
“呵。”
百慕達說:“果然是被扔了骨頭的狗。”
reborn瞥了瞥嘴角,眼睛掠過全程發呆狀的雪萊。蛇少女回魂了一下,轉眼看看百慕達,說了一句話。
“我可以殺掉川平。”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都在看她,就連reborn都露出了詫異的神色。雪萊並沒有管這個,只是攤開手,一團火焰隨即出現在了她手上。
“你也看到了,我的火焰的屬性是大地。所以說,我的力量無論是對川平也好,還是對七的三次方也好,都是相生相剋的。”
“老實講,我到現在還從來沒有全力一擊過。如果真那樣的話,對你們口中的‘那個人’,我想不死也應該是重傷了。既然你宣稱你只想報復川平的話,與其搶走七的三次方,倒不如讓我幫忙。”
“哦?”
百慕達看著她:“就憑你嗎?”
雪萊晃了晃手指,只見那團火眼化作小小的火龍,纏繞在白皙修長的手指旁。
“在對復仇者一無所知的情況下,我和三個復仇者堪堪打平,好像也不是很丟人的戰績吧。當然如果你對我還有懷疑的話,外面就是空地,我們兩個打打看。”
對方用一種非常微妙的眼光看著她,像是古羅馬鬥獸場裡挑選著奴隸的貴族一樣。勉為其難地“嘖”了一聲後,百慕達勾勾嘴角。
“你在耍花招,小丫頭。”
雪萊嘆了口氣,再度睜眼時,周身火焰噴薄而出!
“是又怎麼樣,你來咬我啊!”
火焰猶如火山爆發一般,從房間的視窗像岩漿一樣沿著牆壁而四處暴走蔓延。赤紅色的迷霧之中,有幾個影子被吞噬,但有一大一小急速退出,落在了草地之上。
而綠草茵茵的地皮,也因為濺落了三兩火焰而出現了越來越多的黑點。
坐在復仇者肩膀上的嬰兒臉色陰鬱,而隨後追逐著他們身影的火龍從不知名的地方追擊過來,在他們的勉強躲避下砸在了草坪之上!
“嘖,修復這片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