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去能做什麼?那夏家人可有好相與的?”
蔣阮搖頭:“不妨事,天竺,前幾日那個大夫怎麼樣了?”
“夏研派人追殺,被屬下救下來,如今被屬下關在下人院子裡的倉房中,姑娘可是要用?”
“準備著,”蔣阮站起身來:“今日她都找了夏家人來,正好,我也等這個機會很久了。”
正廳裡,蔣權正和宣離夏誠說話,這幾年來,宣離勤勤懇懇,政績出色,平日裡又慣會做人。前幾年因為李安之事遷怒的皇帝也漸漸對他有所改觀,加上陳貴人投其所好,越發得寵,近幾年來,五皇子漸漸落於下風,宣離的呼聲又逐漸高了起來。太子倒是屢屢犯錯,廢太子的事情眼看著就要提上章程,不過是早晚而已。而改立太子之事也成為當今朝臣的一大心事,能佔隊的便各自佔隊。顯而易見的,夏家和蔣家自然是站在八皇子一派。
宣離笑容溫雅,言談間謙遜又飽含志氣,夏誠和蔣權越看越是覺得自己的選擇沒錯。宣離有經世之才,當時如今天下不二之主。
另一邊,夏研正陪著夏家大奶奶申柔說話,申柔瞧著夏研的肚子,笑道:“姑奶奶肚子越發顯懷了,當初我懷嬌嬌的時候可沒有這麼大呢,說不準是雙生子。”
夏研面色一僵,心中苦笑一聲,雙生子,她的孩兒早已一命嗚呼,又何來雙生子只說,只要一想到那一晚小產的事情,夏研就恨不得將紅纓和蔣阮撕個粉碎。雖然不知道那兩匹綢魚絲到底是如何交換的,但可以肯定,定是這兩人動的手腳。夏研目光微微一閃,笑吧,便讓她們笑吧,等會兒讓她們哭都哭不出來。
申柔雖已是生過孩子的婦人,模樣卻顯得越發美豔豐腴,很有幾分屬於少婦的風情。這麼一來,就襯得剛剛小產過的夏研臉色蠟黃,彷彿一夜間蒼老了十歲。
申柔打量著夏研,心中也很是狐疑,夏研如今在蔣府也應當是過的不錯,看起來怎生這樣憔悴。哪裡還有原先清雅淡然的才女模樣,再想一想聽過的蔣權偏愛府中青樓出身的姨娘傳言,心下了然。想來是沒本事拴住自己男人心呢。申柔從來就看不過夏研清高大度的模樣,眼下見了,表面安慰幾句,心中卻是幸災樂禍。
另一邊的少女卻突然出聲道:“蔣阮怎麼還不到呢,難不成這就是蔣家的待客之道?”這少女一身淺紫色的雲紋縐紗袍,煙雲蝴蝶裙。生的花容月貌十分嬌豔,可惜言語間卻有些暴躁,正是夏家大房所出,申柔的親生女兒夏嬌嬌。
“本郡主早前不曾接到夫人帖子,也未聽聞要前來相陪之事,不曾知道有客要來,何來相待?”聲音自門外響起,屋中幾人抬頭去看,便見蔣阮款款前來。
夏嬌嬌緊緊咬住下唇,眼睛死死盯著蔣阮,蔣阮一身簡單的蘇繡月華錦衫,肌膚勝雪,唇紅齒白,一雙眼睛媚的驚人。夏嬌嬌本有七分姿色,便在蔣阮這麼一比較之下就只剩了一成不到。夏嬌嬌惱怒不已,更讓人憤怒的是蔣阮話裡的嘲諷。可不是麼,她們前來一未曾下帖子,二也從沒說過要蔣阮來作陪,眼下還怪人姍姍來遲,怎麼都不佔理。
“阮兒,你可來了。嬌嬌可是想見你多時了。”夏研笑著將話題岔開,心中還有些犯嘀咕,原本以為要將蔣阮請出來得費一番功夫,她還很想了些理由,不曾想這些個理由一個都沒用上,蔣阮爽快的就答應前來了。不過這也正好,方便她的下一步行動。
夏嬌嬌撇了撇嘴,對夏研的話很是不在意,申柔也在仔細打量蔣阮,當初蔣阮來夏府的時候,她還只當蔣阮是個好拿捏的孤女罷了,但就是這個瞧著好拿捏的少女,愣是讓夏俊吃了虧去。如今更是搖身一變,成為當朝郡主。這三年聽說她頗得太后歡心,想來也應當賞賜了不少銀子。申柔心中打起算盤,夏誠有意將將蔣阮說給夏俊,一來夏俊對當初之事耿耿於懷,這些年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