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毒的人。”沉木輕聲說道,“恐怕誰都不知道,最為恐怖的毒藥,解起來是這樣的簡單,不需要什麼罕見的藥草,也不需要什麼稀奇古怪的藥引,僅僅只是普通的藥,但是研製這種毒藥的材料卻是比解藥珍貴數萬倍。”
“難道就只有這樣簡單嗎?”宙說道,他總感覺自己忽略了什麼,如果真的這麼簡單的話,‘活死人’這種毒藥未免也小兒科了。
“自然不是。”沉木搖搖頭,“知道我為什麼被人稱為醫聖嗎?”沉木側頭看著他。
“因為您醫術高超?”宙撓撓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沉木到底是什麼意思了。
“因為我能治別人所不能治,能醫別人所不能醫,能想別人所不能想。”沉木傲然的說道。
‘活死人’只不過就是將人的神經的逐漸麻痺,封鎖了中毒者對外界的一切感知,但是,它畢竟還是一種藥,與常規的因為外力而變成活死人的情況大不相同,只要是藥,沉木就有解決的自信。
“前輩的意思是?”宙的雙眸猛然變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前輩大才,晚輩佩服。怪不得提起前輩的名號,族裡的老前輩們都十分的敬佩。”
“返璞歸真才是正理。知其所以然才能找到應對的辦法,雖然做起來很困難,但是,對於我來說,卻是沒有什麼困難。”沉木讚賞的看了宙一眼,這個小子悟性不錯。
“對症下藥。只是前輩更厲害一些。”宙算是心服口服了,這個道理只要是醫者就會明白,但是真正的將之融會貫通的卻是少之又少。
“你悟性不錯,能力也不錯,若那小子雖然醫術也不錯,但是比不上你。”
“但是,我的占卜之術卻是比不上若。”宙很少佩服人,自己族裡面的那些前輩他有的也只是尊敬,卻是很少佩服,但是若,他是真正的心服口服……
齊正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的疼痛沒有絲毫的減少,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我死了嗎?”聲音嘶啞,“沒有吧。”自問自答,如果死了不會感覺到這麼痛,如果死了,眼前不會這麼的明亮,如果死了,自己的面前不會出現這兩個人。
“是問我為什麼要害銘兒對嗎?”聲若細蚊,臉頰上沒有一絲血色。
“你會告訴我嗎?”欒羽冷聲問道,儘管不想不知道,儘管她恨不得立刻就將他殺死,儘管心中咆哮的恨意掩都掩不住,但是,她知道她需要一個理由,北辰銘也需要一個理由,所以,她選擇了讓齊正活下來。
“我真的很喜歡銘兒。”齊正輕聲說道,回想著過去,似乎身上的痛也不在那麼強烈了。
“是你害他成為了一個活死人,是你想要在他的背後捅上一刀。”子夜氣的厲害,既然喜歡,那麼為什麼還要害他?
“我喜歡銘兒,甚至,我也很喜歡軒兒。他們兩個孩子,小的時候像是肉包子一樣,粉嘟嘟的,可愛極了。尤其是那樣的倔強,那樣的堅強。”齊正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
這兩兄弟,對北辰軒的印象,他是最深刻的。那個孩子縱使很要強,很護短。別人打了他,他會十倍百倍的奉還回去,別人打了北辰銘,他就會無休止的報復,將那個人狠狠的踩在腳下。
“銘兒總是躲在軒兒的背後。那兩個孩子都很聰明,但是時間越長,我的心裡便越害怕,害怕他們會恨我,可是,我不能殺他們,我知道,如果那兩個孩子死了,那個女人就會瘋狂的報復我,對她而言,只要活著就好,不在乎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她只想要安安穩穩。”暗淡的眸子猛的升起了光亮。
“如果是殺兩個孩子,我會有一千種辦法不讓罪名落在我的身上,可是,我不敢,因為還有魅,那個如同鬼魅一般的男人。”齊正的眸子裡升起了些許恐懼的光芒。
在陵墓之中,他說的話是沒有錯的,他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