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是從刀劍口上舔血的人。他們能分辨的出,老大的驚懼是真是假。
“老大,不……不會是你看錯了吧。”有人扯扯嘴角,乾笑兩聲說道,他寧願相信自己的老大看錯了。
“沒有。”遠博鄭重的說道,“王對羽姑娘如何你們也都清楚,那一次剿滅卿家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想必你們也聽說了,雖然翼出動的人不多,但是翼少一個人都是莫大的損失。王為了羽姑娘可以單身殺到鳳家。她在王心中的分量。想必我不說你們也明白吧。”遠博掃了眾人一眼。
“更何況,羽姑娘也是冷鈺認同了的人。冷鈺有多麼的挑剔你們是知道的吧,他是什麼樣的人你們也很清楚。”劫說道,“難道你們更希望王娶了藥家的那個女人嗎?”
“羽姑娘。”眾人齊齊的打了一個寒顫,齊聲說道。藥家?還是免了吧,碰到那樣的主子他們還不如去死呢。
第二日一早。欒羽尚未起床,房門便被吱呀一聲開啟。
“幹什麼?還早啊。”欒羽瑟縮了一下脖子,將被子往上拉了拉,不滿的嘀咕道。
“羽姐姐,你真懶。”隱嫦一蹦一跳的進了屋子。嘻嘻笑道,掀開帷帳,跪坐在床上,伸出小手在欒羽的臉上一放。
霎時,欒羽便感覺一股涼意透徹心扉,打了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小隱,幹什麼?”不滿的說道,明明都沒有睡醒。
“羽姐姐,你的那把柺杖還要不要?”隱嫦沒有絲毫的愧疚,依然笑嘻嘻的說道,小手還在欒羽的臉頰上蹭了蹭。
“柺杖?什麼柺杖?”欒羽一時間有些想不起來,“哦。記得了。”慌忙起身,“要,那可是村長爺爺給我的。”提起村長,想到了那晚村子裡的血殺,臉上一抹悲傷一閃而過,慌忙的開始穿衣服。
“羽姐姐,那日救起你們的時候我……”隱嫦張張嘴,有些遲疑,似乎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什麼?”欒羽繫著衣帶,頭也不抬的應道。
“我感覺,似乎還有人。”只是因為雨太大了,當時只是感覺有些異樣,卻是沒有深究,如今想來似乎有些太過巧合了,因為他們原本走的不是那條路的,好像是有人故意要讓他們走那條路,抱著‘湊熱鬧,去看看有什麼’的想法,她和輕宇也便沒有理會那些人,就朝著那個方向走了。
“什麼!”欒羽抬起頭,眸子裡閃過一抹驚異,“你是說,有人不想讓我死?”有些不可能吧,跌下去也只是意外而已。
“羽姐姐,我是這樣想的,你們跌下去或許是意外,但是我和輕宇走那條路絕對不是意外,而且,即使你們不跌下去,我想你和洵也是不會死的。”隱嫦猜測道。
“這些先不管它了,反正我沒死就是了。”壓下了心頭的一縷,欒羽笑道,穿好了衣服,又匆匆的洗了把臉,隨手將發挽了起來,將髮簪插在頭上,五六分鐘便是準備妥當了。“柺杖呢?在哪裡?”欒羽問道。
隱嫦訝異於她的速度,正在發呆的時候,聽到了欒羽的聲音,“哦,哦,洵和輕宇在外面搗鼓呢。”隱嫦說道,和欒羽一起離開的房間。
“怎麼樣?有沒有辦法?”輕宇託著下巴問道。
“沒有。”洵搖搖頭,拿著柺杖皺著眉頭犯愁。
“你們在幹什麼?”劫走了過來,看到蹲在一起接頭交耳的兩人好奇的問道。
“將柺杖開啟。”兩人像是心有靈犀一般,齊聲應道。
“我看看。”劫也蹲了下來,拿起柺杖仔細的觀看著,只是普通的木柺杖,也沒有什麼機關之類,看著柺杖的底端就知道這根柺杖被用了很長時間了。
“砍斷不行嗎?”沒有缺口,也不像是有機關的模樣,劫說道。
“裡面有東西,弄壞了怎麼辦!”兩人齊齊的朝著 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