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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各自的外國老闆表現了數年如一日的赤膽忠心之後,高和方已腰纏萬貫地功成名就,成為上海的新貴。

高性喜排場、講究豪華,是一個十足的表現主義者。高時常迫不及待地向世界展示他在人生沙場上凱旋而歸的實績:從車料茶具到真皮沙發到武裝全身的名牌服裝,高對自己的財產諱莫如深,據估計在20萬至30萬之間。

方老謀深算,他的居家佈置與小青工婚房相差一個數量級,他的妻子、女兒的裝束也只在尋常之列。方有自己的想法:會叫的狗不咬人。那些家裡放滿電器產品,身上掛滿新潮物件的男女其實最無“花頭”。方的實力在一口配有電子報警儀的箱子裡。箱子可以裝美金、日元、澳元,也可放鑽戒、翡翠、金條,人們儘可以自由想象,有人估計方的財產大概遊移於50萬至60萬之間。

在金錢的有力支撐下,方和高表現著忘乎所以和含而不露的囂張。

高在遙遠的1989年這樣唱著高調:我們就是高等華人,除了我們,其他人都算不上在玩!

方則使用了疑問式:再過幾年,我們這些人會不會改變上海的消費面貌呢?

但在1989年,在那些令他們終於像一個所謂的高等華人行事和生活的日子裡,他們兩人一致拒絕透露今天的“代理人生涯”,他們只提供一份懷舊的情感。

高說:我在82年光景從事這個行當。

那時,高徹底地厭倦了他的國企財務科,高寫信給國外父親,要求去國外生活。不久,來了回信,是高的哥哥執的筆。他們說國外生活未必如高想的那麼輕鬆,需要競爭、拚命,心臟功能向來不全的高恐怕難以適應。但信的後半部分則峰迴路轉,高的父親答應高在大陸設立一個辦事處,由高做這個公司的代理人。

高由此張羅起來。高先去了幾家大飯店詢問房租的價錢,每平方需付的美元數額使他打消了徹底奢侈一把的念頭。高轉而走一條低調路線,他在自己後廂房安裝了一隻電話,又印了厚厚一疊香水名片,高的副業就此便算正式推進。與此同時,高的父親給予高的開辦費中的很大一部分便進入了高的私人存款單。

高在這些年裡幹了些什麼?

高的專業和E公司業務顯然風馬牛不相及,但高的岳父是上海某大飯店的副總經理。83年時節,上海的新賓館還寥若晨星,國外商團人員抵達上海後的衣、食、住、行往往是個大難題,眾多小商團、小公司苦於無房住、無車接。對E公司來說,高的出現可以建設性地改變這種狀況。在後來的幾年中,高與岳父緊密地團結起來,租借房子、預訂機票、接送人員。。。。。。在這種並不幽默的基礎上,高的事業似乎真的幽默地發達了起來。

方的情形與高相差無幾,區別在於方仰仗的不是岳父而是父親,方的父親是某部隊醫院的副院長。

於是,高和方由此及彼、由表及裡地步入他們的人生巔峰。

第二代:30…40的年齡,掌握一門專業知識但才質平平,略通一國外語但捉襟見肘,不過他們有激|情、有衝動、有慾望,這些特點使他們高出他人不止一籌。

金是工程師,在本市一家中型企業工作。

1984年,金負責電子遊戲機的設計,為了選擇整合塊,金去深圳參加某個展覽會。會上,F公司的老外經理提醒金關注F公司的整合塊。金打量了一番,也不多說,一下子就訂購了十萬塊整合塊。其時,金沒有預謀,沒有未來的十年構想,只有一種直覺在提示他,和老外攪成一團總有他的好處,此外他的神經系統遠較他人堅韌和粗糙,既不在乎設計失敗的壓力和也可以忽略他的競爭對手的指指點點。金回到F廠,不少同行都替他捏了一把汗,但連金自己都沒有料到的是他這次射了個“滿環”,也可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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