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形之後,朝自己左邊座位上的郭金章lù出了諂媚的笑容。
“你好。”郭金章把眼睛從筆記本兒上移了過去,同樣也還了一個笑臉過去。
“我…………我能知道你們是什麼人嗎?”喬尼繼續諂笑道。
“那你們呢?”郭金章反問。
“很明顯,我們是一群例黴的劫匪!”喬尼苦笑。
“那我們就是一群更加例黴的‘劫匪,!”郭金章依舊笑道。
“劫匪?你們也是劫匪?”喬尼身邊的另一個牛仔也就是第二批次進入車廂還發話叫喬尼多給他留一點兒的那個傢伙詫異地看了郭金章和鄰近的簡旺一眼,“中國劫匪?”
“中國劫匪很讓人驚奇嗎?而且在問別人之前,是不是應該先呈報一下自己的姓名、xìng別、住址,還有愛好與特長?”郭金章看著他笑問道。
“啊“?”一干牛仔盡皆愕然。當劫匪還要呈報愛好和特長?這人有máo病吧?不過奇怪歸奇怪,這種疑問大家只能憋在心裡,打死也不敢問出來。他們現在可都是俘虜,萬一惹火了這群貌似脾氣不是很好的中國人,恐怕既然人家就不只是把他們扔在這兒了。所以,有問就答吧“而且話說回來,這年頭能夠闖出名頭的劫匪在許多地方還是比較受歡迎的,所以,這名牛仔在呆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很爽快地回答了這一問題:
“我叫丹佛!”
“嗯?”
“忽”地一下,車廂內的華工幾乎全體站了起來,除了郭金章。
“你,你們想幹什麼?”丹佛嚇了一跳,屁股一軟,差點兒就癱在地上。不就是報個名字嗎,怎麼都那麼大反應?那怎麼剛才喬尼報出了名字怎麼又沒事兒?難道“這群中國人跟自己有仇,或者,自己先前劫過他們中的某些人,還報了名號,結果被人家記住了?可他從來都是跟著喬尼幹活的呀怎麼這夥人就只記住自己了?
“大家別j金章擺了擺手,“都是經歷過大陣仗的人了,不過就是個同名的小癟三,用得著這麼大反應嗎?”
“這傢伙名字不好。”不遠處,周小頂冷冷地看著丹佛兒,眼中殺機凜凜。
“聽到沒有,說你名字不好。
”郭金章笑嘻嘻地看著丹佛,說道。“怎…………怎麼不好了?”丹佛莫名其妙。
“因為丹佛跟我們有仇,而且仇還很大。”郭金章笑了笑,“大到我們恨不得把丹佛裡的人全部殺光,把所有跟這座城市有關的東西全部毀滅!”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丹佛叫道。
“誰叫你也叫丹佛?這叫遷怒,屬於人的自然情緒變化,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太倒黴。”郭金章道。
“可、可這真的不關我的事。”丹佛叫道:“我從來都沒去過丹佛。
“那就改個名兒吧。”郭金章淡淡笑了一下,“不如就叫死丹佛,怎麼樣?”
“斯丹佛?”丹佛苦著臉,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那個,你們為什麼會稱呼自己是一群…………劫匪?”這些中國人雖然表面很嚴厲,可貌似還是比較好說話的。看著郭金章在那兒逗nòng著丹佛,喬尼猶豫了一下,又小心地問道。
“因為我們剛剛把科羅拉多州給劫了。”郭金章道。
“科羅拉多州?”喬尼稍頓了一下,“我明白了,你們是在科羅拉多犯了案子,受到了當地政fǔ的通緝,所以才不得不到西部來,是嗎?”
“當地政fǔ?”
“政fǔ?”
“哈哈哈…………
華工們盡皆大笑。
“我們沒有受到當地政fǔ的通緝。”郭金章也是笑嘻嘻的,不過卻並沒有忘記回答對方的問題。
“沒有?”丹佛,嗯,確切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