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快離開那個妖婦!”
九阿哥得了信,康熙爺卻不在京城,此事茲事體大。又無法信中解釋。正在不知何為的時候,雲曦卻找到他說,她得了訊息。康熙爺在草原上重病,急需金雞納霜救命。九阿哥二話不說,以此為藉口快馬加鞭的趕了過去。
因著他發現了雲曦的空間秘密,皇上託付於他的事情已經算是完成了一半。又自認為此前對雲曦的一些舉動傷了小德子的心,便寫了封信。放在了符袋裡。那時候他不過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年郎,哪裡好意思對自己的好兄弟直言愛意。便胡謅了是平安符。
趁機稟告了這個訊息之後,康熙爺果然意動,重申了當日的諾言。
難怪,難怪當初在草原上,康熙爺會讓她叫阿瑪,敢情早在那個時候,他便想好了,讓她做九福晉。這麼說來,即便是董鄂氏沒有死,九福晉的位置也是她的。
可是沒有想到,九阿哥等來的卻是小德子與那葛爾丹同歸於盡的訊息。他至今都記得,那天紫禁城下了很大雨,彷彿老天爺都明白他心裡的苦楚一般。他與老十坐在阿哥所的屋頂上,喝了一罈又一罈的女兒紅。一夜下來,他們兩個不足弱冠的少年,自然而然便病倒床榻了。
十阿哥身強體壯,不足十日便康復了。倒是九阿哥一直昏迷不醒,太醫束手無措。
九阿哥說到這裡,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看到清雅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別過臉去,嘟嚷道:“你可別以為爺是為了你,爺不過是喝多了久而已。”
見清雅不為所動,九阿哥惱了:“你一介婦人,哪裡能夠這樣直勾勾的看著小爺?”
清雅走過去,抱了抱九阿哥的頭,“我是你的婦人,自然可以看你。”
九阿哥的臉更紅了,卻心中充滿了歡喜。他遲疑了片刻說道:“接下來我可要說雲曦的事了,你聽了可別急。”
九阿哥昏迷不醒,先頭裡還有那宮妃輪流著去看望,漸漸地鮮有人來了。雲曦一介女流,也不方便時時待在阿哥所裡。倒是那八阿哥與十阿哥衣不解帶的照顧著了他月餘。
終於在太醫給他宣判了死刑之際,雲曦大驚失色,連連說著:“不可能,不可能,九阿哥怎麼會現在就死!”趕忙舀出了顆藥丸,救了他一命。
此藥一出,不可避免的被太醫發現了,雲曦也不是個蠢鈍的,當夜便向皇上進獻了那藥方。
九阿哥醒來之後,心如死灰,只覺得對雲曦虧欠良多。如今小德子已死,他根本就沒有理由再與雲曦攪合在一起。對雲曦直言:“我心中已有屬意之人,為珠為寶。今日所欠之恩,來日定當結草相報。”
並自請去京郊別院修養,直到三十六年大選前夕,方才應詔回宮。
“這雲曦姑娘倒是對你情深意重,又長得貌美如花,你怎麼沒有動心?”清雅小心翼翼的問道,原來,鈕鈷祿?雲曦曾經是真心喜歡過九阿哥的。雖說她出的招有些笨,可是認認真真的為了九阿哥在謀劃的,如果有一個人。將這麼份真心擺在你的面前,你難道不會動心麼?
九阿哥看著清雅有些慌亂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卿卿佳人,已在我心;落雁沉魚,如草如介。”見清雅眼睛笑得像月牙兒一樣,彎彎的成了條縫兒。他又忍不住咳了咳,“唉,誰叫小德子你跑得快一些,先把爺給強佔了呢!小爺我錯過萬千美人,好痛心!”
清雅白了他一眼:“哼。我瞧你如今後院的美人也不少。”
九阿哥一下子沒有了底氣:“那時候我不是以為你不在人世了麼?便有些破罐子破摔了。這阿哥們,總得給自己一個身份不是,你看老大。那是勇夫;你看老三,那是書呆子;我和十弟就是那時候商量好的,我做風流紈絝,他做飯桶草包,哈哈!”
清雅有些黑線。敢情你們兩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