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笑著接過老闆娘打包好的髮飾,“你想買多少都沒問題,但是不許再用以前的東西。”看著醋意大發的師父,小骨撇了撇嘴,賊笑著說,“沒想到師父是個醋罈子啊。”
“小骨。”面皮薄的白子畫聽到她這樣說,自然有些臉上掛不住。花千骨看師父有些窘迫的樣子,衝他吐了吐舌頭。拉著師父又向前走走看看。席捲完最後一家胭脂水粉店後,才肯回客棧休息。
回到客棧後,直接趴到了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懶洋洋的讓師父幫她用清潔法術洗洗了身上,然後自己鑽到被窩裡用被子遮住換上了睡裙打算要睡覺。白子畫用清潔法術把房間裡裡外外都清理了一邊,然後設好屏障,熄滅了油燈,除去外衣躺在了花千骨旁邊。
原本背靠著他的花千骨感覺到師父躺在了自己身邊,一點一點又往白子畫身邊挪,然後一個翻身邊直接四仰八叉的睡到他身上。這似乎是上輩子、這輩子都改不了的惡習,還沒等白子畫反應過來,身上的小人熱乎乎的小嘴便覆上了他的薄唇。然後就感覺嬌嬌軟軟的小舌頭一點點的鑽進來,企圖撬開他的牙齒。即便是饒有定力的白子畫在這肉嘟嘟軟綿綿的小舌頭下也只能敗下陣來。
感受她漫無目的的在他口中掃蕩,白子畫的左臂隱隱作痛,口中小舌頭的挑逗加上因左臂疼痛帶來的麻木感一下子湧入心頭,翻身將花千骨壓到身下,反客為主的深吻迎面而來。如此霸道的吻弄的花千骨有些喘不上氣來,慌張的抵禦著白子畫的攻勢。原本只是想吃吃師父的豆腐的,今天如此累可不想被吃的連渣都不剩了。
“師父,我們不鬧了,睡覺睡覺。”
“是誰先開始的?”白子畫眼睛裡一團□□已經開始熊熊燃燒,這丫頭自己點的火還想就這樣撲滅,太簡單了吧。
“我錯了,師父,你就讓我歇一天吧。”黑夜中溜圓的大眼睛撲閃撲閃的望著他,白子畫默唸清心咒翻身躺在她旁邊。摸了摸她的長髮,“好好休息。”剛剛閉上眼睛,感覺胳膊上壓了毛茸茸的重物。
“師父,你抱著我睡,我怕我亂動把你踢下去,抱緊點。”白子畫微微一笑,側身對著她,把她整個人抱進自己懷裡。花千骨剛好將頭窩在他的脖頸間,感受身邊的小人均勻的呼吸,白子畫親了親嘴邊她光潔的額頭。
對於她,他真的徹底淪陷了。她的撒嬌他受用,她的蠻不講理他受用,她的小脾氣他受用,她的傻里傻氣他受用。都說愛上一個人既有了軟肋又有了鎧甲,確實如此,懷裡的小人是他願意用生命呵護、捧在心尖上的女子。她不需要有任何力量,因為他會用盡生命護她周全。等到父神之力被分離,他們以後還會有自己的孩子,他此生唯一的執念便是要她陪他永生永世。
第二天,白子畫抱著懷裡的小人醒來,看她睡的正香,不忍心打擾她,鬆開緊抱著她的手,剛想把她放到枕頭上,誰料想小丫頭一個翻身又翻到了他身上。看她枕在自己胸膛上睡的正香,白子畫確實挺享受這個感覺。想到白天也沒什麼事,便也放縱自己和她一起繼續睡。
迷迷糊糊中感覺身上的小人又在亂動,手一會摸摸自己的睫毛,一會摸摸自己的鼻子,然後溼乎乎的小嘴又貼了上來。果然是個小色鬼,昨天晚上挑逗他,早上還亂吃豆腐,以後對她果然不能心軟。圓潤的小嘴學著平時他的樣子,在他脖頸間吸起來,看自己能不能也留下唇印,小手也沒閒著,一把伸進白子畫的中衣摸過來摸過去,手感著實不錯。正當她一絲不苟的致力於吃豆腐這一偉大事業的時候,豈料她的師父大人已經睜開眼睛滿眼笑意盯著她看呢。
看白子畫的脖頸間已經有了淡紫色的唇印,滿心歡喜的抬起了頭,正好對上白子畫笑意盈盈的目光。完蛋了,吃豆腐被發現了。。。被發現了。。。翻身從白子畫身上翻下來,拉過被子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