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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你給我跪下!」玄真被他這一番話氣得胸腔起伏劇烈,他這是什麼意思?是在拿他的陳年往跡為自己開脫麼?

秦雋仍舊站立著,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直教玄真看了心中鬱結,「不知弟子因何要跪?」

「因何要跪?」玄真氣息不穩,「你身為天玄宗的首席弟子,不以身作則維護宗規,反而質疑門內無上功法,你說你因何而跪?」

「若是師叔覺得弟子方才的言語有些許冒犯,弟子願為自己的失言道歉。」秦雋向玄真施施然落下一拜,隨後又道:「若師叔要弟子為對無情道的見解而跪,那便恕弟子難以從命,弟子並未覺得自己所言有任何不妥。」

「你!」玄真語塞,只好望向了他師兄這個掌門人,期寄他能出面掌言,看了那麼久也是時候主持公道了。

誰知玄徽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讓他消消氣,並對他徒兒方才的表現十分欣賞。畢竟畏於強威的人將來又如何能做他們天玄宗的掌權人?

只是,秦雋的所悟所得並非他想聽之語,他想賢妻相伴,兒孫繞膝,他這是明顯動了凡心吶!

玄徽一針見血,「雋兒,你今日如此匆匆而來,昨日闖進山門的那女子是讓你在祁水鎮失了心的那位吧?」

「是。」秦雋身子一怔,隨後也大方承認了,畢竟這種事情也瞞不住,他今日所求,亦是大膽。

「你此來是為了她?」玄徽道。

「是,也不是。」

秦雋略微思索,「弟子是為了自己的心,早先徒兒曾懇請師父的諾言,不知……」

玄徽抬手製止了他接下來的話,「那位姑娘昨日可是歇於你的竹苑中?」

秦雋沉默半響,即便是他和沈宛清清白白,但如此大庭廣眾之下,尤其這話還是出自他師父之口,更讓他有些難為情,也更難以啟齒,「是。」

「你既然想要同她在一起,那為師自然要問過她的意見。」玄徽負手,秦雋聞言皺了眉頭,他師父這是什麼意思?

玄徽見秦雋似有困惑之色,補充道:「在你來之前,為師已經派你去請她了。」

「師父!」秦雋聽聞沈宛的動向便免不了失態,她腳上還有傷,且不說那些弟子是不是真的去「請」她來了,單單是從竹苑到真清殿一段崎嶇的路程也夠她受了,萬一腳上加重了那可怎麼好?

秦雋的擔憂顯然不是多餘的,沈宛是被天玄宗的弟子給架過來的,雖說他們宗主下達的命令是「請」,但這話過了他們的腦子便自動變成了「綁」。

原本沈宛也不想與天玄宗的弟子再起什麼衝突,畢竟她也要為他們的未來謀劃,只是這群人二話不說便氣勢洶洶地闖進來時,那架勢活脫脫是像來找茬的,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沈宛便同他們纏鬥起來,寡不敵眾,她又不能真的對秦雋的同門師兄弟下死手,於是漸漸落了下風,直至被架著到了真清殿。

「秦雋。」沈宛一見他心底的那股嬌氣勁便在渾身上下亂竄,昨晚腳下的舊傷,今時打鬥時添得新傷,哪哪都在叫囂著疼。

「放開她!」秦雋的心疼是寫在臉上的,他也顧不得向自己師父稟告就擅自為沈宛鬆了綁,拉著她退到一邊,將人護在身後,「師父,您不是說請人過來的麼?」

「秦雋,你這是在質問你師父嗎?」玄真見不得眼前這幅景象,他們天玄宗未來的頂樑柱都快被這妖女給勾去心魂了,連養育他多年的師父也敢大聲違抗!

「弟子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沈宛她身上有傷,我只是擔心……」秦雋握緊了她的手,便覺心中蓄著無限的力量。

「好了,這件事情是我天玄宗做的不對,我代宗門弟子向這位沈姑娘致歉。」玄徽道。

「師父!」

沈宛自然不敢受真人的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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