籌,此時能反過來壓住張松所生出的病態快感。不過張肅並沒有失去理智,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松弟,此時回頭還有機會,跟為兄去見李大人吧,為兄可以為你求情。”
張松冷冷地看著張肅,喝道:“張肅!你這是將家族推入深淵!你是家族的罪人!”
張肅冷哼了一聲,說道:“事已至此。還能如何?你以為劉備能敵得過大將軍嗎?你以為益州能被劉備攻下嗎?別痴心妄想了,整個成都的情況都在李大人的掌控之中,就連後日那巡城探視百姓,也是李大人為逼王累而放出的風聲,益州已經是大將軍的地方,為了家族著想,家族必須與大將軍妥協,不然下場只有家族覆滅!”
而此時,城外響起了喊殺之聲,張松聽得,已經知道大勢已去,李儒已經開始清剿異己了。定了定神之後卻是嘆了口氣,頹然道:“兄長,你這次的選擇是對的。”
張肅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說道:“松弟,且隨為兄去見李大人吧。”說完就要起身。
此時張松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冷靜,說道:“兄長,此時外面兵兇戰危,我等出去卻是有性命之憂,且待明日一早松再與你一同去見李大人吧。”
張肅聽得,哪裡還不知道張松所想,冷哼了一聲,說道:“李大人心胸何等廣闊,哪會行此小人行徑。松弟切勿多疑,隨為兄去見李大人吧。”
張松皺了皺眉頭,卻是不動。張肅見得,冷喝道:“松弟莫不是想反抗?府中已經被為兄所掌控,莫不是真要為兄將你綁到李大人跟前不成?”
張松聽得,搖頭道:“你這是去送死!”說完轉身就往外逃。
張肅見得,大喝道:“捉住他!”
張肅話音網落,就有幾人從暗處撲了出來,將張松擒住,繼而將其五花大綁起來。張肅看著張肅被綁起來。看到張松望著他的目光猶如在看死人,張肅心中卻是惱怒不已,冷哼一聲,暗道:“這次不弄死你,我就不叫張肅。”說完大喝道:“張松助王累謀反,汝等隨某將此家族罪人壓去見李大人。”
眾人聽得應了一聲,壓著張松和張肅一同離開了府中。眾人網走出張府拐了個彎,就見到前面一隊兵卒出現,張肅見得大喜,連忙上前,說道:“這個,呃”
張肅還未說話,那名帶頭的將領一刀就捅入了張肅的心臟處同時大喝道:“此等皆是作亂逆賊,悉數殺盡,一個不留!”
還未死絕的張肅聽得,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用歉意的眼神頭望著張松的時候,卻是見到張松身上已經中刀,也無奈地看著他。鬥了大半輩子的兩兄弟,最後卻是同時死在亂兵之下,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另外一邊,蜀郡太守府中,李儒好整以暇地坐在主個之上品茗,彷彿外面的廝殺之聲都與他無關一般。旁邊的徐榮見得,卻是說道:“文憂,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李儒喝了一口熱茶,長呼了一口氣,說道:“留著那些不服的世家在,反而更加不妙。主公正在江州大戰,這些人卻在成都搗亂。劉備羽翼初成,主公要將劉備完全逐出益州並不容易,故此主公急切需要一個穩定的後方,我們沒有時間再逐一安撫那些不服的世家,正好趁今夜將不服之人悉數除去,形勢危急,當用重典!”
徐榮聽得,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那張家,為何也要滅之,他們在益州可是大世家,而且張肅也降了”
李儒聽得,施施然地放下茶杯,說道:“張家乃是蜀郡最大世家,影響力極大,對主公管治益州極為不便。而且張肅曾言,張松此人去荊州之時就想背劉璋而投劉備,如今又來益州,就算降了主公,此等反覆之人亦不能大用。至於張肅,連親生兄弟亦能出賣,無義之人要之何用。既然無用,不若一舉將張家除去,如此一了百了,更方便主公對益州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