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難,但最後他看靳成銳臉色還是點頭。“那靳准將、朗指導員,我們就先回去了。”
“鄒政委慢走。”朗睿起身送他們。
在這時,坐在椅上大爺似的靳成銳叫住他們。“皺政委,我想一個組長不具備調動特警的權力吧?”
皺政委點頭。“特警隸屬警察系統,但組長級別無調動權力。”
“所以該怎麼辦,我想皺政委心裡已經有數了。”
組長無法調動,那麼一定是局長下的指令,在這項錯誤的指令裡,所有相關人員必須得為犧牲的戰士負責,哪個也別想跑掉,不然他那個正義的女孩又得窩火不成。
皺政委被他這麼一提醒,再不知道該怎麼做他就可以回去賣紅薯了。
他本來只是來例行做個調查,對這次特警的行動蒐集資料,然後再由中情局分析師評估這次行動是否可行,從而得出這個指令的對錯或厲害比重,但現在聽到這位帝都將領之子的話,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問題。“靳准將你放心,性命無小事,我們會嚴肅對待的,您請放心。”
靳成銳下頷微挑,示意你可以滾了。
送走鄒政委,回到指揮室的朗睿立即解釋。“成銳啊,這不是上面來人了麼,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靳成銳冷笑。“就你這張嘴還能沒辦法?”
朗睿抖了三抖。
靳成銳冷冷的講:“這兩年過年指導員你就別回去了,把機會留給有需要的同志。”
“靳成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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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部下們所拍攝的資料傳了份給中情局負責阿爾法案子的組員,靳成銳把那份只有三分之二的原件看完,就留下怨氣極重的朗睿回了宿舍。
看他出去,怒氣也沒人看的朗睿,拿起原件也看起來。不能回家就不能回家,他可以利用職務之便,偶爾去找下小情人就行了。
宿舍裡的女孩還在睡,並且睡得十分熟。
靳成銳看了下時間。
十一點十分。
此時韓冬他們已經生龍活虎的在打球了,而以往這個時候她肯定是在一邊煽風點火,讓他們幾人給槓起來。
靳成銳摸了摸她臉,沒有叫醒她,坐到書桌後寫行動報告,直到十一點五十分才叫醒女孩。
楊光看時間嚇了跳,衝進浴室洗漱時責怪的講:“長官,你怎麼不早點叫醒我。”
“能趕上午飯。”
靳成銳的意思是:睡到什麼時候都沒事,只要不錯過午餐就行。
楊光唰牙時在想:她想早點起來,是不想要長官發端倪。
其實楊光完全是白擔心,靳成銳根本沒往孩子那方面想過,他想她還小,得好好寵著,哪些事兒離他還遠著。
兩人各懷心事,一起去吃了中午飯就一個去遛犬,一個回了指揮室。
朗睿和靳成銳一起走的,他一路上還想著原件的事,跟他聊疑點。“成銳,那小半截紙上,有三次提到黑三角,這會不會是個有用的資訊?”
“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嗯,你總是走在我們前面。”
“因為我是指揮官。”靳成銳在指揮室的門口停下來,挑著下頷看他。意思是惹到我對你沒好處。
朗睿摸鼻子,跟著進去。“成銳,我上午聯絡過防空部,問他們要了直升機的飛行記錄,有了一點毛司尚的行蹤。”
“說說看。”
“他們往西南方向飛的。”
“黑三角在哪裡?”靳成銳拿起黑三角的資料問他。
“非洲!”朗睿驚駭。“這麼說真是在黑三角?”
“沒有十分也有五分。”
對他的鎮定從容,朗睿顯得有些激動。“成銳,那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