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奇怪、會多想一些,回想程左使所言,大家就不無緊張,覺得教主或許是要借那一盤點心非要看看我們中誰是兇手:教主既令,那當然不得不吃;但吃了就要中毒——不中毒的,便是有解藥的兇手。不……不敢欺瞞教主,其實那時大家都覺得教主此舉有些荒謬,因為就算真有兇手,他也可以不服解藥的。不過現在看來,這兇手還是怕此毒兇險,若真的以身去受,誰知後來又會否自愈,萬一害了自己,不是糟糕?
單先鋒,你也認為我是兇手?甘四甲忍不住插言。
你先讓單先鋒說完!程方愈打斷他。
單疾風並沒有看他,只接著道,我自希望……自希望這猜測是錯了——我只是試解釋此時發生之事。若你……若你真的是兇手,那麼你應該是想到,與其大家一起中毒,而後不知有沒有機會再偷偷去服解藥,不如在此之前,將解藥伺機下在每個人的食物之中,這樣每個人都不會中毒,教主也就一樣無從判定誰是兇手了。
可那時解藥——卻已不在他身上了。程方愈自己忍不住搶話道。因為他一定是在下毒之後,害怕教主懷疑之下,硬要搜起來,要是從他那裡發現瞭解藥,便多生麻煩,所以早把解藥藏起來了。我們幾個人裡,也就我這藥箱最適宜藏解藥,反正本來就藥包、藥罐不少,藏在這裡,便不起眼。這一次得知了此事,看看時間還有,又知道教主先將我叫走了,就想偷偷到我這裡,把那包解藥再拿回去——所以定就是這一包東西了!
拓跋孤先笑了起來。這麼說,程左使,這解藥果然是一直在你的藥箱裡了?你現在說得頭頭是道,怎麼那時我讓你把藥交出來,你是那麼個覺得是我無理的表情?
屬下……程方愈微微發窘。屬下無能,這件事之前,真的……真的沒有想到過。原來教主……教主早已想到這一層。
拓跋孤呵呵笑了起來。無能。程方愈,你終究承認了?
程方愈咬唇道,屬下又怎想得到……怎想得到甘四甲會是這樣的人!…
我沒有!甘四甲早跪在地上,連連磕頭喊冤。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教主明鑑,真的不是屬下下的毒,藥為何會在屬下身上,屬下也完全不知啊!
甘組長想說,這藥是自己跑到你身上去的?拓跋孤道。
雖……雖說荒謬,但的確如此!甘四甲咬牙道。
拓跋孤哼了一聲。那麼闖程序左使的屋子,莫非是夢遊去的麼?
這件事說來蹊蹺。屬下得知半個時辰後要來教主這邊,也的確如單先鋒所說,覺得奇怪。大家一起商議、猜測教主的用意之後散了,可屬下還是覺得不大對勁,覺得——教主既然都沒有逼程左使喝那一杯水,沒道理卻要逼我們這麼多人試毒,於是就又去了吳組長的屋子,回來的時候卻看見有黑影一閃,往程左使屋裡去了。屬下便即跟去,到屋裡卻沒見到人,以為眼花,出來時恰恰撞見了程左使……
他去了你那裡?拓跋孤已經徑直轉向那吳姓的組長。
甘組長確實來過的。吳姓組長不無緊張地答道。也確是不久便聽到他被程左使撞見了。
若本座記得不錯,甘組長,你應與單先鋒同住一屋,為什麼不問他,要去別的屋子?
自然也問了單先鋒,但單先鋒說想不出教主還有別的什麼深意,屬下才去問了別人。
哼,你覺得你這番話,說出來有幾成能叫人相信?
……教主,屬下真的……
話說回來,你的話若是真的……拓跋孤語鋒一轉。倒不如這樣想吧。那個黑影假如確有其人,那麼——他該是有意讓你做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