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
書冊的事聽說不算小,朱雀洞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吧?邱廣寒道。
我知道的確是為了冊子麼。慕容荇只得道。但我從不知道那冊子究竟是什麼。
既然知道,為什麼起先我說起那冊子的時候,你卻好像茫然得很?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的吧?
一時之間,全然未想起來。慕容荇道。我一直也很少關心那書冊的事情,我在那裡也只想伺機救我林師姐而已。
那麼你可知道,這書冊的事情,主要是什麼人在關心?
這……我確實不大清楚,應當是二洞主他們吧。
邱廣寒哦了一聲。是這樣。
那書冊究竟有何奇特之處,邱姑娘可否告知?慕容荇好奇地問了一句。
邱廣寒笑笑。其實我也不知道的。慕容荇一怔,邱廣寒已道,不過少爺昨晚才跟我說起他為保這先夫人遺墨,在書冊上塗抹過一種藥劑,可以令筆跡許久不褪,唯一可怕的是這種藥劑恐怕有少許毒性——我怕慕容公子誤觸了,所以特來問問。既然沒有,那就最好了。
慕容荇笑笑道,原來如此,多謝邱姑娘關心了。
邱廣寒扭頭看凌厲,凌厲也正看著她。幾人一路無話回到客棧。
你問得如何?凌厲一進房間便道。
邱廣寒冷笑。果然。她說道。果然長成這樣的男人是不可靠。
凌厲正要大大地點頭稱是,邱廣寒已轉回臉來向他一指,道,就像你一樣。
凌厲半句話卡在了喉嚨裡,吐不出來。我……?我跟他哪有半點相似?
說人家油頭粉面,你自己好到哪裡去?邱廣寒道。
我既沒有油頭,也沒有粉面,你這麼說什麼意思?凌厲似乎對於她把自己與慕容荇扯為一路尤為憤怒。
邱廣寒忍不住笑了,雙手小小地勾了勾他的脖子,細聲道,好吧,那麼你比他更不可靠。
你說什麼!凌厲完全敗下陣來,分辯不動。
因為他好歹有張粉面,你卻連面都沒有。邱廣寒說著,伸食指颳了刮他的臉。
凌厲一把奪住了她手。你玩什麼把戲廣寒,他到底說什麼沒有?
沒有,什麼也沒有。邱廣寒道。不過這本也是意料之中,我現在相信你的話了,他很可疑。
本來就是。凌厲不無得意地道。那你還說我?
因為你還是不正經呀。邱廣寒道。你跟林姑娘聊了一路,也很開心嘛。
凌厲實在要朝她拜幾拜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拿我跟林芷說事兒了?他幾乎是哀求地道。是我不好,我不該先說你跟慕容荇,但我只是開個玩笑……
邱廣寒把手從他掌中抽出來。凌大哥。她轉過身去。我說那個事情,並不是我要取笑你。你與林姑娘是何關係,對她有何心思,這都不重要——但旁人卻未必相信你沒有與她如何。你有沒有發現慕容荇看你的眼神很奇怪?你方才又與林姑娘一路談笑回來,慕容荇的眼神你注意到沒有?我說不出來,只覺得這感覺萬分不舒服。…
他想幹什麼?凌厲呵呵一笑道。那這麼說起來,你與他走了這麼一段,我倒也想殺了他呢?
你不是口口聲聲說自己跟他不是一種人嗎?邱廣寒道。你心裡覺得沒什麼的事情,別人卻不一樣。不與你開玩笑了,我是想說,不論書冊之事是否真與慕容荇有關,我都勸你小心他,至少,他這個人心眼並不大。
你不說我也要提防他。凌厲道。那秘笈的事情你還打算怎麼辦呢?
正說時篤篤篤,有人敲門。來的是姜菲。她看見兩人,鬆了口氣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