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不是自己丟了魂魄!
你正是說中了,凌厲!朱雀洞主道。水性純陰就是能令男人丟了魂魄。你以為她們殺的男人都是好色之徒麼?恰恰相反,今天的事情,我倒比較相信是你這個女人引誘了朱雀山莊的使者,否則他決不可能這麼大膽地去動我送給神君的女人!
凌厲勃然大怒,烏劍振出向他刺去。這一下直是十二分氣力地要致人於死,逼得朱雀洞主一連向後退了五步才避開。他似乎也被他這怒意震到,連忙右手掣出那長長的利刃——實際上是一柄四角錐形長刃——趁著凌厲又一劍略低,反手一壓,動用全身力氣矮身及地,才將凌厲的劍死死地壓到了地上。
你先不必為她動怒。你如不信,我就跟你打個賭。朱雀洞主道。
好……你要怎麼賭?凌厲劍身為他所壓,咬牙切齒地盯著他瞧。
一年之內——倘若將來的一年之內這純陰的女人不變成我所說的那樣,就算我輸了,我就永遠不來糾纏她;否則你就乖乖認輸,把她交給我帶給神君。
凌厲咬著牙道,就是說,只要這一年她不變壞,就算我贏了?
對。朱雀洞主道。怎麼樣?
好——只要你不使卑鄙的手段,我就跟你賭!
一言為定。朱雀洞主撤錐後退。我一年之內就不與任何人說起她是水性純陰之事,自然也不會告訴神君。但你若輸了,就別怪我。
凌厲聽他如此說,也便放回了劍去,道,賭約既定——凌厲請教姓名。
卓燕。朱雀洞主說了兩個字。
我記下了。凌厲道。
卓燕略有蔑視的看了他一眼,道,你若準備好了到時反悔,那最好趁這一年好好練練武功,不然的話,連反悔的機會都沒有!
我何須反悔!凌厲不甘示弱。
眼見天色已有十分亮了,卓燕不覺皺了皺眉道,不多說了。我最恨見天光,你好好看著你女人罷,我回朱雀洞去了。
凌厲見他幾個起落,便消失在影影憧憧的屋簷遠處,自己卻立在原地,心中一時彷徨起來。
一年。他想。廣寒,我是替你又拖了一年,可是我卻連你現在睜開眼睛會是什麼樣,都不知道啊!
他同樣不知道的是,這個時候,邱廣寒已經醒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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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一
她醒的時候,天光是七八分;突然就這樣坐了起來,只是帶著滿臉的疲累之態。
喬羿與姜菲都嚇了一跳,不知她又會是如何光景,心道凌厲不在,不知怎麼對付她才好,正要嘗試說些什麼,卻不料邱廣寒開口只是道,已經天亮啦?
是……是啊。喬羿小心地靠近她,坐到了她床邊。小寒你覺得……
少爺,你沒事了麼?邱廣寒似乎很高興見到他。
我——我當然是沒事,現在是你……!喬羿見她渾不似昨晚,又是擔憂,又是鬆了口氣似地道。你還好吧?
我……我好像沒事了。邱廣寒神智出乎意料地清楚,神色也並沒有什麼古怪,只是看了看四周,咬唇小心地問,凌大哥不在嗎?
喬羿與姜菲互相看了眼。他剛剛出去,就在附近,應該……馬上就回來的。喬羿道。
要不我去找他吧。姜菲自告奮勇。
∪不要去。喬羿連忙道。他剛剛不是叫我們暫時別出去麼。
他……到底幹什麼去啦?邱廣寒的臉色還是透出了少許蒼白。他……他沒事吧?
兩人都心下一凜,姜菲強笑道,他怎麼會有事,邱姑娘快別擔心了。
邱廣寒微微搖了搖頭,聲音柔弱。不用瞞我,我昨晚上……刺傷了他,對不對?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