綢緞了,挺好挺好,省銀子。但很快大家就發現,這個想法實在是有些太簡單,因為金嬸嬸又開始操心喜宴。
“鮑魚燕窩海參都要?好好好。”酒樓老闆喜不自禁,在紙上刷刷記,順便奉承,“真不愧是西南府,出手就是闊氣。”
金嬸嬸叮囑:“海參要挑發頭最大的,燕窩要與紅棗一起燉。”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老闆登記好後,又問,“是下月辦酒嗎?”
“哦,可沒這麼快。”金嬸嬸搖頭。
“這個倒無妨。”老闆堆笑問,“那是下下個月?”
金嬸嬸粗略算了算,道:“約莫兩年後吧。”
酒樓老闆呆了一下。
兩年後的席面,為何現在就跑來預定?
“打贏了仗,得先跟我回西南府將喜事辦了,知不知道?”段白月牽著他的手出門。
楚淵撇撇嘴,只當沒聽到。
朕才是皇上。
這驛館的前廳很小,七八個官員坐著就已經有些顯擠,見著楚淵進門,趕忙站起來行禮。
“免了吧。”楚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