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流天道:“不知王爺可還記得三年前,在追查潮崖一事時,在下說過舍弟也曾出海前往潮崖,回來後親口說潮崖遍地黃金,所以我才會對此一直深信不疑。”
段白月道:“自然。”畢竟向來都只有飛鸞樓探聽別家訊息,難得家醜外揚一回,如何能忘。
景流天道:“在此事真相大白後,我曾下令門人將他捉拿回飛鸞樓,卻始終無果,後頭更是蹤跡全無,如同憑空消失一般。”
段白月一笑:“能在飛鸞樓的天羅地網下逃脫,這位小公子也算是有些本事。”
“王爺就莫要再取笑在下了。”景流天道,“直到數月前,才總算有人探聽到訊息,說他早已去了南洋。我原本想親自帶人出海,無奈飛鸞樓中還有別的事,實在脫不開身,又恰好聽聞王爺要下南洋,所以才會厚著臉皮前來,失禮之處,還請多加包涵。”
“景樓主想要我幫忙尋人?”段白月道,“好說。”
答應得實在太過爽快,景流天識趣道:“有何條件,王爺但說無妨。”
段白月道:“用一個人的近況來交換。”
景流天問:“誰?”
段白月摸了摸下巴,道:“聶雨晴。”
“聶姑娘啊。”景流天道,“五年前嫁去了東北,如今已經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