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你們可以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任何事情,不過我還是建議你們兩個,不要去問是誰讓你們的女兒變成了這樣。”小眉不緊不慢的說道,到了江城的這些日子,和她提前預想到的有很大出入。原本她已經做好了捨身的打算,誰知道根本就沒有看見仙門大師兄一面,更別說那位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王俊傑了。
在江城已經停留了差不多一個星期之久,她每天做的事情只有在本地警察的配合下,詢問和本案有關的所有人,包括那些跟著受害者來到中國的瑞士人。當然,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和這群飆車黨的親屬打交道。
和這群人打交道很頭疼,這群飆車黨家裡非富即貴,幸好她身上帶著公安部的牌子,還能壓住一部分人的強硬。那些和這件案子關係不大的飆車黨們,已經在昨天全部釋放了,可還有兩個依舊監控在西京酒店,那就是當時在車上的一男一女,王款和曾醉墨。
這個案子對於那些絕大多數不知情的人來說,只是一件普通的車禍;對於略知內情的人來說,知道涉及了一起謀殺案件;但對於高層和經辦此案的小眉來說,遠遠不是一個謀殺可以定論的,這裡面關係到了太多的東西。隨著時間的推移,華夏高層認為找出兇手的必要性卻越來越緊迫,因為各種渠道對他們傳遞出的資訊表示,這次的謀殺案將會牽連甚廣,更有可能影響到整個世界的格局。
為什麼能夠影響世界格局,沒有一個人類知道這句話的起因,但是各國政府都不敢掉以輕心,因為傳遞過來這個訊息的渠道,沒有理由在這種事情上欺騙他們。
“蕭警官,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曾醉墨的父親臉色一變,自己女兒被人折磨得幾天瘦了十幾斤,一說起那起車禍就尖叫哭泣,做為父親怎能放過造成這種後果的罪魁禍首,怎麼能讓女兒平白受這種欺負?
“不要覺得你穿著制服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曾家也不是好欺負的。”中年女人吼道。
“我只是一個建議,如果你們一意孤行,肯定是會後悔的。”小眉微微一笑,她不介意這對有錢的夫婦去找王俊傑的麻煩,如果他們不去找王俊傑,自己怎麼能借這件事和那個男人見面。
見王俊傑也是她來江城的任務之一,一週下來她的兩個任務都沒有任何進展,這樣回去怎麼交差?
對她的這種態度,婦女更加氣憤起來,有錢人面對國家公務人員,並不像普通老百姓那麼膽怯:“你這樣的態度,我一定會去投訴你的。”
“該說的我已經都說了,你們如果沒有事的話,就在這份材料上籤個字。但是,請記住,在沒有得到我們允許之前,曾醉墨不允許走出這個房間。”小眉嚴肅的說道,遞過一份保釋材料。
男人狠狠盯著小眉,臉上陰晴不定的勉強接過材料簽下大名:“蕭警官,我要求帶女兒去看醫生,因為你們的刑訊逼供,她的身體已經很虛弱了。”
“不行,你們兩個每天可以來看她一次,時間不得超過半個小時。至於她的身體,你們不需要擔心,每天都會有醫生專門負責幫她檢查。”
“你們怎麼能這樣,我要去告你們草菅人命”曾夫人情急之下伸手向小眉抓去,只聽“啪”的一聲,她的手被小眉一掌拍開。
“隨便,想做什麼是你們的自由,不過記住要遵守法律,否則我們還會再見面的。”小眉扔下一句話轉身就走。
王俊傑說過,不要為難曾醉墨和王款兩個人,可這句話只是告訴了道機,而道機卻似乎忘記了轉告公安部的專案組。所以在王俊傑沒有正式表明態度之前,誰也不敢把曾醉墨和王款放走,萬一出了什麼紕漏,誰能擔得起這種責任?
曾醉墨的父母並不知道,真正救了他們的女兒的,竟然是那個他們恨之入骨,讓曾醉墨每天做夢都會被嚇醒的男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