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夠過分了,寒山大師退讓也是不願為一點虛名起爭端。但現在這叫怎麼回事?欺負人也要有個底線是不是?沒這麼幹的!
這苦風子是個什麼人?那就是一個無賴啊。司馬道子已經查過他的底細,這人根本就不是個真修行人。卻是一個懶漢無賴。在道觀中白吃白喝混日子,如今抱了大腿,又來道一司混日子來了。
這麼一個人進道一司來,那就是個攪屎棍,不把道一司折騰的天翻地覆才怪。司馬道子如何能答應?
司馬道子看了法旨,冷冰冰的給回絕了。而且說話很不客氣,將苦風子的老底揭了出來。
苦風子繞是臉皮再厚,被人這般說來,也禁不住惱羞成怒,和司馬道子大吵了起來。
一個仗著有“代國師”撐腰,一個早有怨氣。自然越吵越兇,就有了師子玄等人當日見到的一幕。
師子玄聽完前因後果,卻是啼笑皆非道:“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道人也算是極品了,若讓這人入了道一司,那這佛道兩家的清淨之地,還真是烏煙瘴氣了。只是那國師不知是何來歷。能讓長公主親自出面為其說項,料想也不是無名之輩。”
司馬道子說道:“的確不是無名之輩,但不一定是什麼好名聲。”
說完,司馬道子說了國師道號。
師子玄聞言,卻是一怔。
這道號好生熟悉啊!。)
第209章寒山拜謝師子玄,萬千寺觀老僧憂!
代國師的道號,唯二字,玄胤!
師子玄聽到這個道號,薇薇吃了一驚。
因為這個道號,太熟悉了。是四師兄徐長青的道號。
當日自從徐長青帶著師子玄去道宮入簶,沒有道別,就離開了,一走三十年,祖師開壇之時,他也沒有回來過。
師子玄當時也知道,四師兄是離山去了,去向行蹤不明,這也很正常。因為“玄”字輩長在清微洞天之中修行的,就只有六師兄李秀一人。
這代國師,會是徐長青嗎?
這個念頭只是在他心中一閃而過,隨即便否定了。聽司馬道子所說,那國師的性子,行事風格,實在是與徐長青的行事作風,大相徑庭。
而且天下修行人無數,排輩定字,撞車的也不少。
就如天下道觀之中,叫清風,明月的道童,多不勝數。
司馬道子帶著師子玄進了正殿。也沒有稟告,直接進了去。
道一司的大殿之中,不供道像,也不供佛像,法壇之上,空無一物,只有一個香碗,其意為供奉天地法界。
但師子玄進寺的時候,第一個被吸引的不是法壇,而是法壇前散盤在蒲團上的僧人。
這僧人身材短小,眼小鼻塌,五官不正。用面相來說,不要說是飽滿,任誰看來,都是一副醜相。
但這僧人,外相不是成年人的相貌,更不是老年之相。而是稚童之相。
師子玄一直以為。德名滿天下的寒山大師,會是一個老態龍鍾的和尚。沒想到竟然是個小和尚。
不能說是小和尚。而是鼎爐不老,外相由心化傳。
面前的和尚雖然看起來像是孩童一般,但師子玄自然不會以貌取人。
“晚輩師子玄,見過寒山大師。”
師子玄上前拜見,做的是向長輩請見的禮儀。
寒山大師笑呵呵,開口卻是童相老聲,說道:“起來,起來。不必多禮。”
看了一眼司馬道子,說道:“我有事想跟師小友私下一說。”
司馬道子會意道:“好。大師若是有事,請喚我就是。”
說完,司馬道子對師子玄眨了眨眼睛,其意不明,師子玄也沒看出來是什麼意思。
司馬道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