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白鬚宗主無奈一嘆:“小芊,於荷珊她這個人脾氣古怪,而且肆意妄為慣了,如果你硬是要和她計較,那麼……今日的比試恐怕也就只有不了了之了!”
“為何不將她逐出我琴宮?!”水旭芊瞪大眼怒道。
白鬚宗主低嘆道:“琴宮弟子能驅逐她的人恐怕還沒有……就連老夫我……”
話沒說完,倒是留下了無限的懸念。
於荷珊嘴角一翹,心裡暗忖:“師父就是隻老狐狸!明明偏袒我,還說得好像我神通廣大,無法無天似的……”
這場口舌之爭,明顯是於荷珊佔了上峰,水旭芊緊咬牙關,硬是把這口惡氣給嚥了下去。
看著水旭芊那如同吞了一口蒼蠅的痛苦模樣,於荷珊揉著肚子不住的啞笑。
所謂啞笑,就是已經笑得發不出聲音了。
一邊的左漠、瑋伊和小豆豆心裡那個舒坦啊,多日的惡氣終於有了一個完滿的紓解。
原本對‘死磕’兩字沒有認識的琴宮弟子,此刻已經有了清晰的定位,在大家的腦海中,‘死磕’就是此時於荷珊的所作所為。
果然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寧得罪其他女人也莫得罪如於荷珊這種有仇必報的女人!
極品羊脂白玉一直含笑看著水旭芊和於荷珊的爭鋒相對,雖然表情沒有多少波動,可是每每瞟向於荷珊的眸光都暗湧著一種說不出的悸動。
水旭芊對白鬚宗主和藍袍老者草草一禮,說道:“那晚輩就此領教了!”
白鬚宗主心中暗忖:“這死丫頭氣人的本事越來越了不得了,水旭芊本來平靜的心緒此刻已經非常浮躁,要想勝,恐怕有些困難了……”
右手一攤,白鬚宗主道:“長老請!”
藍袍老者點了點頭。
水旭芊和雲弈淳兩人一前一後站位,白鬚宗主和藍袍老者兩人則是並肩而立。
“雲哥,我先探虛實,你靜觀破綻,適時出手!”水旭芊偏頭輕語一句。
雲弈淳臉上淡笑不變,只是冷了幾分。
水旭芊腳一點地,飛身而起,雙袖來回搖擺,兩柄十字氣叉應運而生,由上而下飛攻向白鬚宗主和藍袍老者。
藍袍老者沉聲道:“宗主先休息,讓老夫來領教一下琴宮宮主的高招!”
白鬚宗主道:“長老不必手下留情,要知道此刻的嚴厲是對他們的愛護!”
藍袍老者哼聲道:“老夫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從來不知道手下留情為何物!”
藍袍老者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迎向那兩柄十字氣叉。
眾人只見藍袍老者撩起衣襬,不住的翻來覆去的亂揮。
待藍袍老者將衣襬放下,空中已經沒有了兩柄氣叉的蹤影。
倒吸冷氣的聲音訊頻傳來……
藍袍老者的動作實在太快,在場沒有幾人看清楚他是怎麼把那兩柄氣叉給揮舞沒了的。
水旭芊沒有想到藍袍老者如此厲害,心裡不敢再輕視,回躍落地,冷麵看著藍袍老者。
於荷珊大力拍手:“大姐,我說你也認真點啊,人家藍衣伯伯可是頂尖高手……”
水旭芊轉身嬌喝:“你閉嘴!”
於荷珊撇嘴道:“切,好心沒好報……來來來,我們來‘預測’一下是大姐他們的冰火兩重天組合勝,還是宗主他們的黃金搭檔勝!”
眾人開始不住交頭接耳,武鬥臺下一時沸騰起來。
“冰火兩重天勝吧?畢竟宮主和殿主年輕啊!”
“放屁,你以為選美呢?現在是比武,當然是宗主和長老勝了,經驗豐富,功力深厚啊!”
“就是就是,沒看剛剛瑟殿長老才一撩衣襬就把宮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