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道歉道:“對不起,剛剛不好意思。” 江忘卻是連看都沒看她一眼,起身重新取了藥水掛上,抓了江懷溪另一隻完好的手,拿著針頭,一點一點,緩緩地戳破皮肉,把針推了進去。 由於她的動作過於緩慢,江懷溪疼的厲害,卻還是忍著一聲不吭。 江忘卻在扎完了針後,抬頭冷聲惡意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