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看一眼可以嗎?”
聲落,他滾燙的大手覆在她右處的軟雪上,粗礪的指尖從頂端滑下,在軟雪之下的某處輕輕觸碰著:“初見,我就看一眼。”
他突然叫著她的名字,那個她要求了三年,他始終不肯叫出口中的名字。帶著些無奈,帶著些痛苦,帶著些難以言說的掙扎與渴望。
“為什麼?”
幾次三番被要求脫衣服,她又不傻,怎麼會猜不出來他另有心思?一直拒絕,是為羞澀也是不想被自己猜中什麼,可現在都這樣了,她還能拒絕麼?
“我不想說讓你不高興的話,可是,今天我一定要看看。”語畢,他已再纏上她,油走的大手再度橫行。緊跟著,他眸光倏地一沉,手指又在那處徘徊不止。
“阿虹,我就知道是你。”
“…………”
潮紅的小臉倏地慘白,許初見任他捧著自己的右胸,紅唇輕抖,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了。心中的某個猜測一旦被證實,有些酸,有些疼,有些懵。從他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他一直叫她阿虹。無論自己多和排斥,他從不曾改口。直到方才他叫她初見,她終於以為他心裡已排除了其它人,可是,可是…………
又是阿虹,又是阿虹。
為什麼他一定要讓自己做別人的替身?她自己是不是許虹她自己不知道嗎?她的記憶裡從來沒有任何關於許虹的記憶,她怎麼能是那個女人?
眼淚突然就來了,她知道自己這樣很不爭氣,可還是哽咽著滾滾而落。她知道自己不應該和一個死去的女人計較,可是,他這樣會讓她沒有安全感,會讓她覺得自己隨時會被取代,隨時會被丟棄。如果得不到他的全部身心,那麼,不如就此打住。
這麼想著,她突然拼命掙扎起來。夏波清控著她,突然很沉重很沉重地嘆了一口氣:“就算你不願意承認,可也改變不了你是她的事實,阿虹,你不記得這傷痕怎麼來的沒關係,我記得就行。”
“都說了我不是她,你為什麼總是聽不懂人話?”
看她眼中夾裹著的眼淚,夏波清一嘆:“你25歲那一年,為我擋了這一刀,要是再偏向左邊一點,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
她為他擋了一刀?在心口附近的位置?
“你可以說你不是她,可這傷怎麼來的?三角形的匕首,三角形的傷疤,你要告訴我世界上就這麼巧的事。你們長著同樣的一張臉,就連身上還有同樣的疤?嗯?”一直不願意逼她,直到現在他終於發現她確實是‘不記得’那些舊事了,他才真正決定要打破這樣的僵局,引導她找回那個和自己有著相同記憶的許虹。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許四小姐,怎麼會是那個………”
以前不介意,是因為她從來就不相信,可當她終於開始動搖,許初見也開始驚慌失措。
她怎麼可能是許虹?怎麼可能是?
“我不知道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你怎麼會忘記了一切忘記了我,可你就是阿虹,就算沒有這個傷痕,我也知道是你們。我每次都叫你那個名字,不是想傷你的心,是想讓你想起來一切,想起來你愛過我,愛了整整二十四年”
“………”
讓她想起來一切,讓她想起來她曾愛過他24年。
二十四年,再加上這三年,她這一輩子算不算是都扔在這個男人身上了?可是,如果她真的愛了他二十四年,為什麼她一點也不記得?為什麼她哥哥從來沒跟她說起過?可如果她不是許虹,為什麼他給她的感覺就是那麼熟悉?為什麼在家門口遇見他的那一次,她會被他輕輕鬆鬆就調動情緒?
那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促使著她一步一步走向他,直到現在,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