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嘴上還是硬氣得很:“二十四年和三年,這也能劃上等號?”
“我怕我們等不了下一個二十四年,你說呢?”
“………”
二十四年,人生有幾個二十四年,他說怕他們等不了,其實,她也怕。好不容易能有機會重來,誰不緊緊抓住幸福的尾巴,他們不年輕了…………
“我知道是我讓你受委屈了,可我願用餘生之力,愛你,護你,疼你,惜你,你可願再給我機會?”說罷,他又錮著她,扣著她腰的右臂微微用力:“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等你二十四年才覺得公平,我也願意。”
原本想到二十四年這麼久,她還想小小地報復一下他的狠心的,可這個男人以退這進,如果小心翼翼地跟自己說這些,許初見就又心軟了:“我又沒說一定要你等那麼久。”
她說話的聲音不大,可夏波清還是聽到了耳裡,微微一笑,他一本正經地逗她:“那,你打算讓我等多久?”
“我,我………”
其實,她根本就是那麼一說,哪裡有想過要他等多久的時間?更何況,他有一句至少沒有說錯,他們不年輕了,真的熬不起另一個二十四年。
“如果你還沒有想好,可以慢慢想,不過,現在咱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聲落,夏波清偏著頭看她,那意思不言而喻,許初見假裝不懂。
“有什麼事情能比這個更重要?”
“當然有了,比如………”
他若有所指的望著她笑,也不說得那麼直白,只等著她主動投降。許初見雖然未經人事,但也不是什麼也不懂的小姑娘,被他的話所刺激,她下意識的舔了舔乾枯的嘴唇,也不知怎麼地就溜出來一句:“比如什麼?”
“需要我教你嗎?”
他壞壞的笑,那眼神,讓許初見覺得自己就是他咬在嘴裡的肉。
“不,不要。”
她驚跳起來,下意識地朝後縮,身後的畫架搖遙,轟地一聲倒在地上,她驚跳著捂住耳朵的同時,夏波清猿臂一伸,痛痛快快地將人拖進了懷裡。他又笑了,曖昧得很:“咱們都錯過那麼多年了,現在,我想換個方式等。”
“不換!”
聞聲,他淡笑不語,只是邪邪的盯著她早已熟透了的臉,眼中閃爍不定的華光瀲灩,是什麼她卻不敢再細究。
“真的不換?”
他等著她的回答,她卻半聲不敢吭,正在心裡左右開攻地掙扎著,抱著他的男人突然就鬆了手。
“算了,我還是走吧!”說罷,他真的轉身要走,許初見原本就是言不由衷,一看他這反應,反而慌了手腳,反過來拖住他死活不撒手:“不要走。”
她的反應原本就在夏波清的意料之中,他背對著她,也不動,也不開口,只用沉默慢慢撕裂空氣中凝滯的浮燥。許初見他怎麼也不吭聲,還以為他是生自己氣了,頓時有些六神無主。這三年,看似她處處佔了上風,看似他處處讓著和,但許初見很清楚,那是因為他還願意讓,所以她才有機會在他的面前作威作服,一旦這個男人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很嚴重很嚴重…………
其實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可一想到他因為自己生氣了,她就慌了神。緩緩繞至他身前,用赤果的上半身貼緊他,抬眸,對上他清華絕玉的眼眸,纏繞在心尖尖上的情絲萬樓,又開始慢慢茲長。
主卻掂起了腳尖,閉上眼,毫不猶豫的送上了自己的紅唇。
這是許初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