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專修法學,君家的道聖專修道學……
但是江炫鴻從小接受到的教育就是,既要成為一名仁君,愛民如子。又要維護天朝律法的尊嚴,依法治國。同時還得講求信任和放權,所以得學道家的無為而治等等……
江炫鴻學了很多,也立志要當一名好的文皇。
可是等他真的即位以後,江炫鴻才發現。堂堂天朝的文皇之尊,需要面對的無奈太多太多。
貴族之間的平衡,文臣之間的親疏,學派之間的明爭暗鬥,文武之間的矛盾重重……
每一個難題都需要江炫鴻去妥協,去爭取,去努力,去震懾。
世人都以為文皇令一出,普天之下莫敢不從。
可是誰又能知道,江炫鴻要請一次文皇令,還得去跟江氏一族的人聖申請。
當然,當江炫鴻坐在文皇這個位置上越來越久。他對於達成自己目的的各種手段已經越來越駕輕就熟。
所以江炫鴻能夠把安親王從北境邊關召回,讓他在天都做一個有名無實的清閒王爺。
所以江炫鴻能夠用文家和龍家相互牽制,讓內閣閣老完全服從於他一個人的意志。
所以江炫鴻能夠和武聖保持好關係,讓天底下的文修和武修保持基本的相互尊重。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都掩蓋不了江炫鴻內心唯一的兩個傷痛。
一個是他最愛的女人,一個是他最難以面對的兒子。
當年華月舞身死,江楓被內行廠的安然帶出宮。這兩件事很多人以為江炫鴻不知道,可事實上他了然於心。
也正是因為江炫鴻一切都知道,所以在那件事發生以後,江炫鴻的內心終日遭受著痛苦的煎熬。
也許江炫鴻能夠給自己的行為找到很多很多的理由,可是他始終找不出來能夠原諒自己的辦法。
江炫鴻打心眼兒裡最看不起的人就是他自己。
身為一個丈夫,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妻子被毒害。身為一個父親,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孩子被追殺。
所以江炫鴻一直認為自己枉為人夫,枉為人父。
“花間月下舞,卿心似君心。”
江炫鴻深吸了一口氣後喃喃道:“華妃,從今天起,我不會再坐視我們的兒子被他們傷害了,我一定會盡我最大的能力去保護他,我向你保證!”
江炫鴻說完轉身走出惟民殿,他見到殿外的曹公公以後說道:“去給我準備一套普通點兒衣服,我們從秘道出宮去。”
“出宮?尊上,我們這是要去哪兒啊?”
“逍遙宮,君家!”
逍遙宮在天都的紫靈山上,是天都唯一的一座道觀。
不過這座道觀並不對外開放,能夠在這裡面進出的人,只有君家親自的道家子弟。
因為逍遙宮就是君家的府宅。
江炫鴻來到逍遙宮時,時辰已經快要到辰時。
江炫鴻從後山的小道上逍遙宮,然後直接來到逍遙宮的後門。
逍遙宮的後門同樣有人把守,江炫鴻剛剛靠近就有人在喝問:“是誰?”
“江炫鴻。”江炫鴻回答。
“啊!文皇尊上!”
站在這後門把守的不是逍遙宮弟子,而是逍遙宮的護衛。他們看見江炫鴻自然會緊張激動,所以忙不迭的來給江炫鴻行禮。
江炫鴻擺手道:“好了好了,全部免禮。我來是為找龍象半聖有事,請問她在嗎?”
“在在在,請尊上稍等片刻,小人需要去跟聖尊稟報一下。”
“去吧。”江炫鴻點頭。
江炫鴻站在後門等了一會兒,沒過多久前去稟報的護衛跑回來對江炫鴻道:“尊上請跟我來。”
逍遙宮一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