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我也不多問了。我永圓雖遁入空門五十年,心屬佛祖,心卻在塵世中。罷了,我直說吧,今日我永圓即種了因,就得結這果;你們幫了我,我就把易容手法完整教於你們,我們從此不相熟也不相干;除了戒色,寺裡其他人都只當你等是普通香客,信我即信他,如此可好?”
棠秘子心道:就這點好處?你這死和尚也說除了你沒人看得出破綻,學不學又有何關係!
“哼!”棠秘子道:“我們要怎麼做可不勞你管!而今我是帶徒弟出來見事面,就喜歡不同的相貌,這點好處就想打發我?”
“當然不會,棠道長你莫以為我小氣,你的兩個徒弟都沒有入道門,身上毫無靈氣。你帶他們來龍山,也是為了提高他們的靈力。只要你們帶回山靈,不管說服也好制服也好,我可以讓你們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
小本子脫口而出:“好處就是靈氣?在山靈身上?”
戒色回道:“跟女施主說的差不多,在特定的地點,山靈每七天會換一次氣,排出雜質,再吸取龍山之精華。她換氣足要六個時辰,只要呆在她身邊,足夠執行完大小周天了。這事只有和我師傅知道,我們只知這對你們修道之人來說絕對是塊寶地。”
“成交!”棠秘子不用再想,接下了這樁生意,他本就是為了駱離奔著這個來的。
幾人商量一番,拿到了電影明星的地址,下午他們就冒險再次回東滬。
既然要近得名人的身,肯定要有個身份。於是第二次照顧了蛇哥的生意,蛇九雖然已不認得他們,但是幾天前才來了一老兩少,總感覺哪裡不對。
辦好了新身份,他們開始計劃怎麼接近那個俊男----喻凡。
永圓和尚自己都會肌肉易容法,如果那山靈真只認帥哥,他怎會沒辦法對付?駱離感覺沒那麼簡單,山靈的本事,他可從沒領教過。
雖然急著去聞山靈的“屁”但也不能操之過急,穩著來,別忘了現在還有七七門的人虎視耽耽。
他們現在住酒店,大大方方的拿出身份憑證開房間,不像以前還要編故事說好話,讓人家允許背個身份號碼。現在多好,省了不少口水。
喻凡京城藝術學院畢業,今年才二十五歲,可說是年少有為。藝校專科畢業,僅五年時間就混得風生水起,不是有背景就是有本事。
永圓說這山靈脾氣像小孩,最初的形狀就像一坨淡淡的雲,她可以照著人的樣子隨意變化;性格單純又幼稚,喜歡和三歲左右的小孩子玩。
可能永圓不瞭解人家,現在她愛和帥哥玩了。駱離對這個喻凡有了很大的興趣,他有什麼吸引力可以讓山靈為他拋棄修煉,墮入塵世?
棠秘子和小本子很快打聽了訊息回來,這個喻凡還在東滬拍戲。
三人琢磨一會兒,半月前喻凡的劇組選址龍山,那是一張夜戲,拍完後,次日白天他們在山上旅館休息了半天,然後就帶著山靈走了。
山靈還是很懂禮貌,走時沒忘向永圓告別,說了去向。永圓當然是惶急萬分,百般勸阻不得其效,最後山靈還管他要了一串佛珠。
永圓的心肝肝又被割了一刀,那串佛珠供在堂上,他們日日誦經已有三年,本是預備賣大價錢的;就算沒有龍山沒有山靈,佛珠也沐濡上了不少佛性。可也不能不給,不但雙手奉上,還“悄悄”送至山下,眼睜睜看著她把佛珠送給喻凡,然後“嗖”一聲鑽進佛珠裡。
這是現代版《聊齋》啊。
喻凡現在拍的是一部民國戲,駱離帶著小本子,帶好行頭,目標鎖定東滬影視城,於翌日一早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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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港,路鳴的豪宅,老醜單手提著一個木箱,遞給路嗚。
路鳴覺得這箱子的味道好熟悉,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