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你也是道士?”
“陳副部長,您好,鄙人就是駱離,正是火離宗的宗主。大秦的道觀太多,取名火離宗只是為了區別。我們宗內人都是道士,但比普通道觀裡的人有本事多了。我建這個宗派就是為了發揚道術,如果陳總相信大秦現在還有道術存在的話。”
“哈哈。。。你很真誠。”
“敢問陳總為什麼要見我?”
陳總深思了一會兒,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一沓檔案遞給駱離:“你看看,是不是所有的案子都與棠指導講的那個榮家族有關?”
知道這個陳總其實已經信了,只不過礙於原則不敢表明罷了。
駱離快速地翻閱完,抽出最上面的幾頁,說道:“這件不是。”
那幾頁紙內容很簡單,就是前天發生的,瓊口沉了一舵小型遊輪,裡面有二十幾個藝校女生失蹤了。輪船昨天晚上剛剛打撈出來,裡面沒有一個人。
陳總趕緊接過去,原本上面已經把之當成“零一一”離奇失蹤案來處理,一併交給了他。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宗主給否認了。
“那是什麼?人為?”
駱離重重點頭:“人為。”然後不問自取,從辦公桌上拿出鋼筆,隨便找了一張白紙,照著失蹤的幾個人名,挨著寫了七八個名字。
陳總奇了:“你這記性可真好。”
駱離沒有回答他,撫摸著名字仔細感受這幾個女孩。屋內突然變得很安靜,而且有隱隱升溫的趨勢。
駱離的命理學得並不健全,師傅曾經提醒他摸名識人的方法。只是探尋這個人的命運和善惡。現在他想來判斷死活,非常困難,不知不覺就散出了身上的法氣。
溫度越來越高,棠陳兩個老頭,不約而同地脫下外套,互相對視了一眼。
大概一刻鐘,駱離手中的白紙突然燃了起來,自己也嚇了一跳,趕緊拍掉。“沒有命盤,沒有隨身物品。也沒有照片,我查不到他們是死是活。但是,我透過這幾人相互認識和出事的地點來判斷,這幾人正走在凶煞口上。你們可以從綁架的方向入手,附近的海域要加緊盤查,防止他們把人偷運出去。”
陳總深瑣眉頭:偷運出去還能有什麼事兒,肯定是被操控賣yin。“好的,感謝!我這就去辦,你們先坐一會兒。我還有事要與你商量。”
棠秘子說道:“有人趁國難混水摸魚啊。”
駱離看著陳總的背影:“前輩,你看人的眼光越來越準了。這位陳總指揮,人不錯。”
棠秘子擠擠眼睛:“你說他要和你商量什麼?”
“商量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真的有事要跟他商量。”
陳總很快就進來了。親自為駱離的茶懷裡續上茶。坐在他們對面的會客沙發上,掏出幾隻香菸。
駱離擺了擺手,棠秘子也拒絕了。陳總笑了一下,他也不抽了。順勢放在茶几上。手指敲打著桌面,好像在思考怎麼措詞。
他環顧四周,最後把目光落在看著牆上的掛鐘上。屋子裡很靜,只有鐘錶嘀嗒嘀嗒的響聲。最後,明顯聽見深長的一聲呼氣,彷彿就要開口。
駱離和棠秘子對視一眼,都以為他會說:這件事情你們看怎麼辦?
結果他道:“駱先生,京劇名角王春玲是怎麼會事?”
“噗——”棠秘子一口茶水噴濺在茶几上,把那隻沒有菸嘴的特製煙給澆溼了。趕緊抹了一下嘴巴,驟然提高了聲音:“陳總你要見他就是為這事?難道那天開會的時候,我說火離宗時你就這有個打算?”
“不不。。。”陳總右手作勢往下壓,示意棠秘子不要激動:
“王春玲嘛,至從她丈夫病死,就退出了舞臺,距今快二十年了,沒有誰會特意去害她,而她也沒有仇人。合江酒店那場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