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個字呢,臉氣得通紅,一顆芳心再次被狗嘴撕咬,屈辱,悔恨齊湧上心頭。
姜明明緊握她的手,怒道:“你他媽。的負心狗。一心只想抱大腿,找個惡巫婆當寶貝蛋兒,賣身求榮真有自尊,我呸!”
你姜明明又算哪根蔥!徐進綏拼命忍住怒氣:“行。我是個小人,你們最好離我遠點。”邁開步子就朝前衝。
張天嬌喊道:“好,你走,你只要敢走。明天全隊都知道你和我的事,我就把你的那些內衣內。褲還有那些不要臉的情詩擺在校門口。知道這八年來你給我寫過多少淫。詩黃詞嗎?你可能早忘了,告訴你。我沒忘!全保留著!”
徐進綏狠狠頓住腳,周圍已經有好事者圍觀,他轉回頭來吐兩個字:“你敢!”眼神陰得可怕。如果是荒郊野外,姜明明敢保證,她和張天嬌都得被他活活打死,這是明晃晃的威脅。
“走著瞧,你的那些破玩意兒,你的字跡,就算別人不知道,你的師兄弟和師傅還能不認識?”張天嬌避過他的眼睛,雪白的脖頸仍是頑強地直著,罵道:“若是不敢,我就是小娘養的!”
“上車!我去取,這是最後一次,不然別怪我翻臉!”徐進綏不怕這兩個小妞,但是害怕圍觀者,他是要面子的人。
姜明明心下一鬆,立即翻個白眼:“敢情你也有腳底下拌蒜,掰不開鑷子的時候兒。我們那邊有車,不會上你的車,怕沾上黑巫婆的邪氣!”
姜明明罵得爽,徐進綏氣得真想打人了,緊握拳頭,死活要受一回辱,暗自埋怨當初眼神不好,原以為張天嬌是個識趣的主兒。
他跟著兩人來到馬路對面那輛黑色的桑塔納旁,發現她們帶了司機,還是個老頭,看背影有些熟悉,但想不起來。本想坐副駕,姜明明已經搶先坐了上去。
棠秘子把後視鏡扳過去一點,不讓他過早的發現,有相認的時候,急啥。
車門一關,棠秘子一腳把油門踩到底,桑塔納飈了起來,把徐進綏嚇了一跳,想不到這老司機還能玩猛的。
心不在焉,想到回去晚了怎麼跟孫唯唯解釋。走了好一會兒他才發現路不對,問道:“你們難道想玩綁架?就憑你們?”跟他們用戲謔的口氣,他都嫌掉價。
棠秘子右手揮揮,見此,姜明明與張天嬌都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浸過公雞血的紅棉花,塞住了耳朵。
“呵!”徐進綏一聲冷笑。
喲?!聽見這司機老頭子唱起“歌”來,抑揚頓挫還蠻好聽的,他兩手撐開,準備提前活動活動。暗自調動起真氣,先朝這老頭子動手,窩了不少火氣,正好發洩一回。這兩個蠢女人,知道孫唯唯道法術,就以為什麼阿貓阿狗的都懂。
棠秘子把車速降下來,精神力慢慢集中在嗜睡咒上,頭上冒了一點虛汗;發現前兩段唸完,徐進綏仍是清醒的,而且馬上預備攻擊他。趕緊把車停下,徐的聲音近在後腦。
“老傢伙,替人出頭,也不做好功課,看看對手是誰!”
棠秘子大聲念道最後一段:“人之難伏,唯在於心,心若清淨,萬禍不生……”
“嘣——”腦袋拳頭打重,因精神力和靈力都集中在頭部,產生了反坐力,徐的拳頭被彈回去半寸,痛得他一張臉驟然變形。
忍痛再揮出幾拳,棠子趴在方向盤上,暈死過去。
兩個姑娘嚇得不得了,慌忙拉開車門向外跑,現在兩邊淨是稻田莊稼,遠處只能看見一顆芝麻大小的人影。
她倆在逃命中還在想:棠道長如此不給力呀,連沒有法術的徐進綏都幹不過;同時又在擔心他,會不會被打死了。
慌不擇路的一路狂奔。(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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