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泰也認識連奉,因為連奉在十年前成為了雲澤派的外門弟子,雲澤派上下也就是那麼幾百號人,他自然認識:“連師兄,你做事還真是穩重啊!”
“彼此彼此!”連權皮笑肉不笑地應道:“那就請司部管事做個見證吧,如果我們挑戰贏了,這南嶽館舍可就歸我們連家所有了!”
陸不棄卻是幽幽地說一聲:“不是歸你們連家所有,是讓你們連家人暫住,這是國家財產,也只有皇室成員才能說是自家所有。”
“這位小兄弟說得很有見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司部管事笑盈盈地看向陸不棄,很恭敬很恭敬很恭敬,幾近諂媚。
連權被陸不棄和死不管是這一應一和噎得夠嗆,當下一甩手:“連奉,速度解決!”
“好!”連奉冷笑,他原本以為這場子要到玄武大會才能找回,卻沒想,老天有眼,這麼快就讓他逮到了機會。揍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雖然沒有揍陸風和陸彰那麼痛快,可也得揍狠點。
眾人出了司部屋舍,到了外面……
“小心一些!”在陸不棄走出陣營時,陸泰忍不住提了一聲。
給陸泰一個安心的笑臉,陸不棄迎向了連奉。
“我是連奉,今年二十八歲,熱血八重!”連奉臉上掛著自豪的笑,這是屬於天才的專屬。
陸不棄輕笑:“這又不是打擂臺,也就演個戲,哥們你不要太較真!”
連奉冷然:“我手下不打無名之徒,報上名來。”
“真拿你沒辦法!”陸不棄輕捏鼻尖:“我叫陸不棄,永不言棄的不棄!”
“你先出手吧!”連奉說道:“我一出手,你就沒有任何機會了!”
“我本來就不想要你給什麼機會!”陸不棄曬然一笑:“你們連家還真有意思,我們陸家出來我這個最差的,就是要將南嶽館舍讓給你們,人司部管事都看得出來,你還在這較勁,該出手出手,我挨你一下打回家揉揉也就是!”
陸家和司空家眾人人鬨然一笑,這笑容讓連家人臉色通通變得陰晴不定,而連奉則怒極出手,而且濃烈的血氣噴湧,身子疾如奔狼一樣躍過來,長臂如鞭,帶著狂湧的殺氣朝陸不棄抽去。在連奉的心中所想,那就是乾脆讓眼前這傢伙連活都沒有機會!
出手就是熱血戰技,連奉的殺機不單單陸不棄能輕易感受,甚至陸家所有人都能感受得到,龍不離、龍不悔還有司空念三女的臉上,更是掛起了寒霜。
“喝啊!”陸不棄腳尖為點,雙掌平直做十字封,渾身骨骼爆鳴,迎了上去。
骨鳴境對熱血境,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在不少人都以為陸不棄腦子發熱找死時,他的雙掌在架住連奉血色掛臂的那一瞬間,卻是如驟然一卸,身子一側,澎湃的勁風貼著陸不棄的面門颳了出去。
而陸不棄本人,也被強大的力量帶著身子旋轉著翻飛了出去,看上去彷彿被一手給抽飛了出去,可是陸不棄身子在空中一兩千度的轉體後,卻是翻身穩穩地落在了兩丈開外,絕對比前世華夏任何一個體操冠軍還漂亮。
這一式,其實是鶴拳中一招以弱對強很管用的卸力防禦招式,名為“鶴舞龍蛇”。
而在連奉準備追擊的時候,陸不棄卻是甩了甩手:“連兄很厲害,我完全不是對手,我認輸!”
連家人譁然,在陸不棄第一次說到“讓”這個字眼時,她們想得最多的就是,這肯定有什麼陰謀。比如示敵以弱,故佈疑陣之類的。
而連奉出場,在她們看來,一定是穩贏不輸的。後來陸不棄再次提到了讓,而且措辭滿是嘲諷,讓她們恨不得揚言讓連奉撕爛陸不棄的嘴去。
可沒想到,連奉最強大的天級熱血戰技“血殺手”,竟然沒有傷到陸不棄分毫,更讓人吐血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