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是大康這傢伙偷的,還害得我被罰了二十大棒!”
眾人紛紛應和,偷食物的大康頓時被千夫所指。聽到耳邊一陣陣喊打喊殺聲,大康頹然坐地,腦海中沒有悔恨,有的只是對家裡那孤兒寡母的不捨。
抬了抬手,眾人噪雜的聲音陡消,可見安澤大戶頭的威望非常的高。滿意地環視了眾人一眼,安澤的表情在火光照耀下突然變得有了幾分猙獰:“大康,你聽到了吧,殺你可是大家的意願,誰讓你偷東西呢,大古,大風,把他拖走!”
大古大風,是安澤的左膀右臂,大古為人莽撞,而大風卻有幾分心機。這不,在大古擼起袖子就準備上前時,站在安澤右手邊的大風卻是濃眉一揚,突然開口道:“大戶頭,我看能不能饒大康一命啊?”
“大風,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要我違背主家的規定?”安澤目光頗有不善地看向身旁的大風。
在大康眸子閃過一分希冀之色時,那大古也是僵在一旁:“就是,大風,你腦子給驢踢了?竟然要給大康說情,大戶頭要是違背主家規定,那是會被剝奪大戶頭的職位,甚至失去力決修煉的權力,這罪名你擔當得起麼你?”
大風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目光徑直看向安澤:“大戶頭,大風一直是你忠誠的屬下,自然不會做出不利大戶頭的舉措,請你相信我!”
“那你給我個饒大康的理由,要是能在規定內,饒他一命也無不可!”安澤似乎很信任大風,被他這麼一說也就退了一步。
“這馬上就要到冬獵時期,我們西北戶的壯丁本就不是很寬裕,如果再殺了大康,本來就緊湊的物產份額恐怕更難集齊……”大風應道:“要是完不成主家定下的物產份額,這懲罰可是非常嚴重的。”
安澤頓時陷入了沉思,作為大戶頭,享受著在一個澤奴村戶中最大的權力,並且能修煉力訣,同時也得承擔相應的責任,如果完成不了,一切權力都將成為泡影,主家絕對不會要一個沒有用的人來當大戶頭。
這個情形讓大康心中更是希冀,目光感激地看向大風,心道平日真是錯看了他,還以為他是個陰險小人,卻沒想這種關鍵時候,只有他一個人為他說話。
“人多力量大,何況大康也算是一把好手,剛過的秋獵,如果不是他,那條花蚺恐怕也跑了!”大風繼續說道:“當然,大康偷竊這樣的重罪也不能因為這樣就免除,我記得主家有過這樣的規定:澤奴如果對村戶有一定的貢獻,可以抵消他犯下的罪孽。”
安澤點了點頭:“大風,這大康能有什麼貢獻?”
大風看向大康,表情突然變得淫邪了起來:“大康的妻子小慧正好生養,如果他能將小慧送於村戶做產母,也算是為村戶添丁大計做了貢獻……”
大風這話一出,眾人議論紛紛,之前言辭反對饒大康一命的大古臉色都頗喜,要知道這“產母”等於是村戶的公有財產,只為繁育後代用,在懷孕之前,每一個成年的男子都可以跟其交媾,而這小慧,他可垂涎不少時間了。
“大風,你個畜生!”原本海感激地看著大風的大康氣得渾身直哆嗦,說話間口沫噴吐:“竟然想出如此陰損的點子……”
“好心當成驢肝肺!”嫌惡地看了眼大康,大風冷笑道:“大康,也就你們這外來人清高,管你以前是什麼身份,現在都是澤奴人,還講什麼尊嚴和人格,活著才硬道理。如果你死了,你們家小慧終歸不還是要走上這條路?”
“我呸……”大康猛然站了起來:“我陸康為了兒子,可是為賊,但我妻子,就算死,也絕不會為娼……”
在大風怒急之際,安澤臉上浮起幾分獰笑:“陸康?有尊姓?看來你之前還真是有點身份的人,可惜現在你已經是澤奴人,在這西北戶就得聽我的,如果不隨大風所說,我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