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她是怎麼爬上去的?
夏夏看到夏雲逸的身影,她嘟著小嘴,理直氣壯地說道:“就是爬牆!”
“你爬牆做什麼?!”夏雲逸的眸子裡滑過一絲擔擾,萬一摔下來怎麼辦?
夏夏低頭看著牆下的一群人,大叔那張臉這麼黑,是氣的吧,反正他也不可能上來捉到我,於是說道:“就是紅杏出牆唄。”
紅杏出牆,這小傢伙從哪裡聽來的?
“紅杏出牆?”他若有所思,冷冷一笑,說道:“誰教你的?”有創意啊。
“今天教詩經的老傢伙教的。”她不過是實踐一下而已,是誰說過與其紙上談兵,不如親自實踐。
跪在地上的老先生一陣吃驚,趕緊大呼冤枉:“皇上,奴才絕對沒有這麼教過,奴才冤枉啊。”
本來今天皇后聽課很安靜,他還以為今天一切都會順利,正在感謝天,感謝地。哪裡知道皇后在聽完課之後,就決定爬牆了。
“你今天給她講了什麼?”夏雲逸覺得頭痛了。
“奴才……奴才今天給皇后講的三從四德,夫為妻綱。”老先生戰戰兢兢地說道,而且這些還是皇上特地讓他教的,《女戒》啊。
“既然如此,那為何講《女戒》講到紅杏出牆了?!”皇帝的臉色不好了,“皇后年幼,很多事情不明白,作為教書的先生怎麼能給皇后講一些沒有禮儀道德的話?”
老先生吱吱唔唔了半天,十分冤枉地說道:“皇上饒命,奴才真是按照書本上所說的,全部教給皇后的。絕無半句自創。更沒原創過半句,不顧禮儀道德的話。”
宮牆上的夏夏搖晃著雙腳,聲音清脆空靈,說道:“書本上就是這麼說的,大叔若是不信,你問老夫子去。”
老先生吱吱唔唔了半晌,這才小心道:“奴才明明給皇后講的是夫為妻綱,君為臣綱,子為母綱,可是奴才才講完第一部分……”當然被書本里突然冒出來的一條長長的蜈蚣給嚇暈了,醒來的時候,發現皇后已經爬到了牆上了。
夏夏本來就是想鬧翻天離開皇宮,只要抓住一丁點兒打擊夏雲逸的機會,她是一定不會放過的。
“這個我知道啊,就是丈夫說什麼是什麼,對的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夏夏不服氣地說道,目光瞠向夏雲逸。“不過老先生否定了我的**,說我理解的是錯誤的,他說……”撓著腦袋,似乎忘記了。
“你說什麼?”夏雲逸質問老先生。
老夫子戰戰兢兢道:“奴才當時說,男人作為丈夫,當然要負起比妻子更大的責任,稱為一家之主,夫為一家之主,要明白道理,對妻子要以坦誠相待,體貼關懷,包容讓事……”
“如果丈夫不好,虐待妻子,又比如說把妻子關起來,做妻子的是不是可以反抗呢?”夏夏問道,眼睛裡有著無害的光芒,她就是喜歡問問罷了,這些人幹嘛用這麼吃驚的表情看著她?
老先生的臉色微怔,說道,“凡事以和為貴,為修身齊家的根本。虐待妻子自然不對,不過……”
夏夏點了點頭,說道:“說得有道理!對妻子不尊重,那妻子做出保護自己權益的事情也算是理所當然。”
老先生愣住,覺得心裡一陣發慌,顫顫抖抖地說道:“皇后娘娘奴才……奴才……。”
夏夏打斷了他的話,說道:“老先生你都說不對了,那皇帝大叔將我關起來,不讓我踏出喬木殿一步,也是不對了,我反抗一下,保護一下自己應有的權益也是應該的。”
老先生心裡一陣惶恐:“其實皇后娘娘,奴才還有話要說。就是妻子以夫為綱,就是妻子是丈夫的私人物品,一切事情都要丈夫說了算。”
啊!一聲慘叫,老先生暈倒在地。
夏夏拍了拍手,看到扔在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