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那丫頭弄的什麼邪術,哪裡召來了這麼多的野牛?他突然拿著身上帶著的短笛吹了起來,對付野獸自然有馭獸的方法,他本來看著阿夏是一個小丫頭,一介女流不想用太殘忍的方法對付她,只是單純的用士兵的實力。
阿夏看著夏侯煬指揮著那些野牛,女子的目光炯炯有神,嘴角卻泛著一絲不屑的笑意,沉道:“拿塊大的一點紅布射在他們的旗子上。”
南宮曜見此,微微一笑,“夏侯煬的野牛軍隊,無堅不摧,這個時候卻反過來成了他的累贅。”
阿夏說道:“還好我聰明啊,萬一他馭著那些野牛過來衝破城門就慘了。”
“阿夏,是趙季枝樹的嗎?”南宮曜蹙眉,昨天晚上看到的黑影應該是趙季枝,而且趙季枝送的信函裡只有兩個字,還是張老頭的鬼畫符,看都看不懂。
“寂哥哥和師叔暗中扮成商人打探到了夏侯煬的野牛軍隊的地方,於是就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在牛的飼料裡放了些東西,然後又牽了頭母牛在望城不遠的山頭叫喚,天天這麼叫吧,那些牛肯定受不了,於是就衝破了欄杆跑出來了。”阿夏打了個哈欠,有點冷啊。
宇文花情漫不經心地趕著幾百只羊進了臨江,隔眼就聽到了望城的嘶殺氣,男子挑著狹長的眸子,對身邊的奴才說道:“這麼激烈啊,不知道我娘子怎麼樣了,皇帝真是太可惡了,居然讓我家娘子做這種事情,萬一動了胎氣怎麼辦?”
“胎氣?”隨從一愣。
“愣什麼愣,現在不是還沒有嘛,我是說萬一,萬一她有身孕動了胎氣怎麼辦?”宇文花情說道。
隨從搖頭,家主從來都不是地球人!
阿夏打了個噴嚏,腦子裡泛過一個人的身影,心底突然一怔,不會吧,這個時候怎麼覺得有股冷嗖嗖的風吹過來呢?
夏侯煬見野牛被那些為斷飛舞過來的紅色布條弄得神經亢奮,他這馭獸之音都駕馭不了,氣呼呼地吼道:“撤退!”
那些士兵為了抵禦衝過來的牛群,好多人被牛群踩傷或是撞傷,個個也紅了眼睛,也不敢那些野牛是曾經和他們一起戰鬥過的戰友,舉起手裡的朝牛砍去,一時間人和牛鬥在了一起,牛的目光是那些飄蕩在眼前的紅布條,於是橫衝直撞,也沒顧及到人,被人刺了一刀,這才回過頭來,瞪著牛眼看著刺傷它的人。
阿夏看著底下的場景,瑟瑟的風裡傳來了漸漸血腥的氣息,城下是一片血肉模糊的景色,黃沙也被染成了腥紅色。
旁邊的一個士兵上前報告道:“將軍,我剛剛數了一下,一共有三十頭被砍死的野牛!”
阿夏遠遠地望了過去,看到一片白茫茫的由遠而近的飄了過來,喃喃道:“你們喜歡吃牛肉還是羊肉啊?”
那士兵憨憨一笑,說道:“都愛吃!”
“派人去把那些野牛的屍體運進來趕緊處理了,不然不新鮮了。”羊肉嘛?她眼睛裡有抹明亮的顏色,卻在南宮曜的眼裡看來像是在打什麼主意。
宇文花情抬眸時候,遠遠地看到阿夏的目光此時也朝自己看過來,他笑眯眯地眸子閃著一絲得意,說道:“你看到沒,我的小娘子為了等我,真是望穿秋水啊。”
“家主,你想多了。”隨從緩緩而道。
“死奴才,你仔細看看,她那眼神,不是望穿秋水是什麼?”宇文花情瞠了隨從一眼。
隨從正帶著幾個人趕著那幾百隻羊,突然說道:“家主,這天天吃肉會不會吃膩啊,怎麼也不弄點粗食過來調和調和?”
宇文花情喃喃道:“我家娘子正發育呢,不多吃點肉,怎麼長肉啊,那些應該長肉的地方早應該長肉了。”
隨從瞟了這宇文花情一眼,嘆了一口氣,看來自家家主想得實在是太多了。
夏侯煬回到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