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秋菊,又喝了王府獨釀的菊花酒,笑語晏晏,甚為融洽。
白姨娘和南宮姨娘兩人是到了王府的另外一個院裡和做姨娘夫人的一起談話,在場的還有鎮北王妃等的貴婦人。
等到了菊香閣的時候,白姨娘才聽聞紀美援出事了,這讓她臉上甚是不滿,但,當著郡主的面又不好發作,只能是轉了院子,然後到了雅間去看紀美援。
南宮姨娘看著紀茵雪和紀無殤靠得極近,輕咳了幾聲,才將紀茵雪的注意力轉移過來,紀無殤皺眉,真是替紀茵雪感到可惜,怎麼的她有這麼一個娘!這南宮姨娘心中的歹毒自己是懂得的,只怕的紀茵雪又要被她罵了。
紀茵雪朝著南宮姨娘行了禮,“姨娘。”
“哼,平日裡教你的都忘了嗎?都不聽姨娘的話了?”南宮姨娘見多人在場,便壓低了嗓子怒道。
紀茵雪點頭,“姨娘說的話,不敢不聽。”
“哼!”南宮姨娘見琴蓮郡主走近來,便忙道,“回府你可仔細跪了!”說罷,搖了腰肢就往琴蓮郡主去,“郡主。”
“南宮姨娘。”琴蓮郡主便和她聊了。
紀無殤看著南宮姨娘和琴蓮郡主遠去了,才拉了紀茵雪的手問道,“怎麼了?姨娘跟你說什麼?”
“沒什麼。”紀茵雪看著紀無殤,笑了笑,“這良辰美景的,不可放過,我們趕緊的繼續逛逛吧?”
“也好。”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宴會也漸漸接近尾聲,眾客人的都各自離開回府,鎮北王府也漸漸的安靜下來。
紀無殤回府之後,又去北夫人那裡坐了,然後才回去。
紀美援本來中毒不深,加上紀無殤已經是給了綠豆湯給她喝,所以,這會兒回到府上也已經是能自己走路。
紀無殤坐在燈光下,再過一日,便已經是老祖母的生辰,就等著老祖母回家了,不知道她老人家現在如何。
珠兒捧了一碗燕窩進來,“小姐,燕窩來了。”
“你放下吧!”紀無殤剛想著從頭髮上拔下簪子,卻是才想起今天已經丟了那白玉銀簪,不免的有了一種失落的感覺,那白玉簪子可是跟隨自己好一段時間呢,可今兒卻是說沒就沒了。
紀無殤吃了燕窩,又寫了一會的字才睡下。
相安無事的過了一天,終於等來了紀無殤她老祖母的壽辰,這天甚是熱鬧,紀定北老早就從邊疆中辭了回來,一身的戎裝還沒有脫下就去郊外的圓月庵接了元老夫人和一直侍奉在元老夫人身邊的五姨娘謝甜甜。
謝甜甜一見紀定北戎裝前來,離遠看著他在馬上還未曾下來已經是兩眼淚汪汪的。
元老夫人由一名五六十歲的嬤嬤扶了走出來。
看著紀定北身後那浩浩蕩蕩的將士,元老夫人滿意的點點頭,而謝甜甜已經是站在那裡,就直直的看著自己的夫君。
紀定北從馬上翻身下來,然後走到謝甜甜面前,輕輕地擁了擁她,“辛苦你了。”
謝甜甜忙擦了眼淚,“夫君,我不苦。侍奉老夫人是我的福分。”
紀定北點點頭,然後走到元老夫人身前跪下,“娘。”
元老夫人頭髮雖然是漸漸花白,但是,精神很好,由於向佛,心裡倒是清淨了許多,如果不是身邊的郭嬤嬤說總不能老待在這圓月庵中活一輩子,不然,別人會以為這是做子孫的不孝,而加上對謝姨娘也不公平。
元老夫人心中也想著那府裡的一大堆兒孫的,也想早日抱個重孫,加上,聽說四姨娘秦馥已經在孃家懷孕有五六個月了,也是時候接回來讓秦姨娘養胎,不然,別人還以為是紀將軍府的不厚道,姨娘有孕還要趕回孃家去養胎,雖然,那秦姨娘只是縣丞之女,地位的確是低了一點。
紀定北向站在一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