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擺弄稀奇藥材的廷之做了些手腳簡直可以用天衣無縫來形容。
其實自那日起我便一直在想商容跟我提過的事情。
董家勢力過於龐大輕易不能去動如果動了就要做好傷根本的準備。那現在的永絡是否可以承受這次動盪?
每當我想到這裡心裡就萬分的煩亂。而越亂我越分不清自己做的究竟是對還是錯。但董家終歸是要除掉的惡瘤不清身體便不會好就只能割傷皮肉不過如果假以時日應該會慢慢康復吧……我如此樂觀的想。
第二日父親有信送來通篇都是問候的句子只在最後加了句:一切依你。
便什麼都明白了。
先前見張賢妃時有意無意的將父王對董家的意思透給了她聽她遠比我想象中的要精明那些話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