璋懷裡,然後就是一尺子劈頭蓋臉打了下來。“三哥!”永璂驚叫道。狠狠推開了還想再打一尺年輕素衣少女。
“三阿哥!”上來拉扯住少女嬤嬤來自內務府,認得永璋,急忙行禮道:“奴婢見過三阿哥,三阿哥吉祥!”
“吉祥,吉什麼祥?”永璂心疼看著永璋下意識抬起手臂上鮮紅血痕,“還不去叫太醫?!”
“是,奴婢這就去!”
“這是怎麼了?”聽見永璂驚叫而加快腳步過來乾隆弘晝兄弟兩
永璋手臂上傷口很刺眼,更刺眼是永璂嘩啦啦流眼淚水。乾隆所能做就是:“弘晝!”遷怒。
在太醫來之前,府裡大夫先到了。
這位近六十老先生皺著眉頭,抹著他一把山羊鬍子顯得很憤怒:“這是哪個下手哦!這麼小孩子,還有一個體弱。是要他們命嗎?”這廝顯然是和弘晝混慣了,沒有什麼明哲保身保留,他慢悠悠看向那個表情很哀怨,態度很無辜那裡哭梨花帶雨清秀女人,“這是什麼地方,是沒出閣女子可以隨便呆嗎?”斜著眼睛瞥向弘晝,顯然,他認為這裡也就只有這位荒唐王爺做得出這種事。
還沒等弘晝為自己澄清兩句,那女子就哭著給老先生跪下了:“我不是故意,我只是怕他不學好,怎麼能振興段親王府呢。不要趕我走,我是克善姐姐,克善不能沒有我。求求你了,讓我在在這裡看著他吧,新月……新月感激不盡!”
老先生明顯愣了,他看向弘晝:“王爺,這就是新月格格?”
弘晝尷尬點點頭,然後一臉幽怨盯著自家皇帝哥哥。哥哥喂,你怎麼就丟給弟弟這麼個禍害?!
乾隆別開了眼,不丟你這難道扔皇宮裡頭禍害一眾嬪妃嗎?身為弟弟就當為朕分憂才是!還有永璂啊,你三哥就是一道口子而已,沒什麼大不了,要死要活在旁邊躺著呢,都破相了吧?有這麼個姐姐,端王府報應都應他身上了麼?
等太醫急匆匆趕來,這邊老先生已經診斷差不多了。不過這種民間也常見傷也確實不是疑難雜症,就是普通百姓自己上山採點草藥敷敷也是能好,就是留下疤難看了點。上完藥包紮好就該完了,克善卻發起了熱。
太醫一把脈,頓時失了顏色:“傷……傷寒!”
“真是不穩重!”老先生啜了一口,也來把了把脈,慢悠悠慢悠悠往隔間外向弘晝稟報去了,不就是傷寒嗎?又不是天花!
和親王荒唐是荒唐,但辦事絕對是有效率。立刻封院封院,打掃打掃,消毒消毒,順便再叫幾個粗壯老媽子把在那邊哭哭啼啼要死要活新月嘴堵了丟進望月小築她自己院裡去。
裝模作樣抹了把汗,弘晝訕笑看著乾隆:“四哥,這該怎麼處置啊?”身為一個和碩格格卻親自動手毆打自己未來會是郡王幼弟,導致其驚懼多度受涼得了傷寒。這事不處置自然是不行,但又不能宣揚出去,總得顧全人家姑娘家名聲不是?雖然他也不覺得新月有什麼名聲可言。
被弘晝這麼一問,乾隆突然就想起來上回小燕子把永璂推湖裡事,和這次何其相似!“高無庸,傳旨下去,新月格格御前失儀,降為多羅格格!”
“嗻!”
弘晝又被噎了一下,御前失儀?果然是萬能藉口啊!他百無聊賴轉著眼睛,忽然就看到了在那邊溫柔給永璂擦眼睛永璋。“他們兄弟感情倒是不錯!”
“是很不錯。”乾隆看著永璋流連在那小人臉上手指,意味不明說道。
'34'第三十三章
最近這是怎麼了呢?乾隆看著養心殿外月亮,恍然間發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去後宮了。……不是因為令妃懷孕了嗎?說這種話怕是連他自己都不信呢!那麼又是應為什麼?最近太忙了?也……不是吧?
他只是……只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