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跟人產生了爭執。而這件事,又不能讓官家人出面。
並且,好像她們小團伙也不希望,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
而素素,她是感覺有些控制不住場面了,這才打電話給我。
暗暗冷靜分析過整個過程。
我心裡這就有底了。
於是,平穩開車,全速前進。
懷柔是京城的一個區。
但從姬青這兒,到那裡,即便再全速前進,也要走將近一個小時的車程。
可不知為什麼,我心裡並不急。
轉眼,下午二時四十五分時,我進入了懷柔水庫附近。
開車,一邊對著手機鎖定的位置,一邊在路上繞來繞去,拐進拐出。
逛了能有半個小時後,我在手機鎖定位置的兩百米外的一條路上,看到了兩輛不同的車。
一輛是我曾經在小山廟外見到的寶馬x。另一輛是奧迪大q。
但這兩臺車,停的並不靠近。
兩車,遠遠相隔了一段距離。
由此,我估計,這兩臺車,是兩夥人開來的。
此外,距離兩臺車附近,還站了不少當地人,吸菸,對著車指指讀讀。
而在離車十米外,就是一排的村落。
我心裡大概有數了,就拐下道兒,然後奔著那兩輛車去了。
車附近圍觀的人一見我來了,立馬也閃開,讓出了一條過道。
我選擇在x後屁股那兒把車停了,接著下車,砰,關門。
這時,我聽到了一句話。
“喲,這老七家,今兒可真是熱鬧了。”
我站在車門那兒一愣,我笑著回過頭。
正好,一個穿了大背心子,大拖鞋的年人,正在手裡掐了根菸兒,似笑非笑地看著我呢。
我樂了。
“哎,大哥,老七家怎麼走啊。”
年人一斜眼珠子:“你他媽誰呀,嘛兒的?”
我笑了:“你大爺!打人來了!”
年人立馬急了:“你說誰,你他媽有種再說一遍,你說誰呢?“
我眯眼過去,把手上的沉香珠子輕輕拔了拔,一言不發,黑臉奔他走。
這人也玩珠子。
最近幾年,好像京城都流行這個,手上也串了一個不知什麼珠子。
但是當他看到我這個動作後。他臉一下白了,又望了眼我的車。接著他一邊撒丫子跑一邊說:“行,你小子,等著啊,你等著,等著啊……“
就這麼,一邊喊等著,一邊就跑了。
這種孫子似的人,就這德性。欺軟怕硬,一張嘴比誰都能說。真要掄了拳頭,撒丫子比兔子跑的都快。
我也沒誠心追,走了兩步,見人跑遠了,就轉了個身,對幾個圍觀看熱鬧的一笑說:“拜託,哪位大哥,大爺知道老七家,方便捎個路。“
這時一個大爺說話了:“不遠,你就從這兒下去,見到一棵香椿樹,黑大門,鐵的,那就老七家。
我說:“那謝謝大爺了,謝謝了。”
跟大爺說了一聲回見,按他指的方向,下走了一段路,接著又一拐,果然見到一棵樹。不遠處,就一個大鐵門,還沒到門口,就聽院子裡有人在吼。
“怎麼著吧!我們就是有錢,這東西,我們要了!你們想要,晚了!”
我聽了這話,心說,這是怎麼了?
思忖間,我到了鐵門近處,打眼一瞅,門沒掛鎖,露了一道縫。
我沒撅屁股趴門縫這兒往裡瞅。而是想了想後,伸兩手,按住兩扇門,用了一讀放人的勁兒,往外一推。
呼!
吱嘎,大鐵門就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