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小種,所以,這次我特意給大師留了一些。等下大師走時,可捎帶拿去。”
我不知正山小種是什麼,想來,應該是茶的一種吧。於是含糊應過去了。
鍾健手法極是輕柔,看上去真的有一分道韻在裡邊。
煮水間隙,鍾健又說:“不才在香港,聽過幾個道長講風水,相人之術。不才聽過幾次,只懂皮毛,但我觀大師真的是氣宇不凡。只是,不知大師為何不將自已照片貼在網上。那樣,有得道者,觀過大師面相,氣度,會更加佩服大師一身所學。”
我輕輕一笑,沒說什麼,只是唰的一下開啟了摺扇。
鍾健一怔,眼睛落在扇面的字上。
過後,他恍然說:“大師是不想身染功名,這是,這是要脫出塵世啊!”
我無語。
我只是感覺沒什麼可說的,拿扇子裝裝逼而已。
這會兒功夫,水開了,鍾健給我沏茶。
茶挺香,很好喝。
喝過了一杯,我又喝了一杯,解過渴後,我搖了搖扇子說:“你這愁事……?”
鍾健忙放下手活計說:“是這樣,我在大師網站見過大師張貼的那些救人事蹟,我心生感觸,想讓大師給我妻子,治一治病。”
我一聽有病治,立馬來了精神,兩眼一放光說:“你妻子,得的是什麼病?”
鍾健長嘆了口氣說:“是這樣的,我和妻子都是做茶的世家。我們在香港開有好幾家的茶行。每年,我們都要去內地茶山收購大量的茶葉回港。兩年前,秋茶上市,我正好有件事要去大馬處理。妻子就獨自一人去了福建收茶。”
“可是沒想到,茶農接我們的車在山路出了車禍,妻子撞破車窗,甩了出去,當時因為是山區,又下著暴雨,附近沒車。我妻子就一個人在雨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