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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箭步,趁她抬手功夫衝上去,就要她要砸的一瞬間。
一掌就砍她脖子上了。
曾梅身體歪了一歪,咦,居然沒倒。不僅沒倒,反而轉了身,扭過頭,拿一種極其可怕的眼神,木然地打量我。
“死!”
曾梅含糊說了一句。
抬頭抓石頭,就奔我腦門上砸下來了。豆豆吉。
我直接一個雲手叨了她的手腕,曾梅咯咯一聲怪笑,張大嘴,直接就用牙來咬我了,同時另一隻手還來使勁掰我的雲手。
哥沒客氣,抬胳膊肘子,掂量好勁量,砰,一記肘撞,就打了曾梅的太陽**。
這一下換了正常人,本該停止反抗閉眼暈菜。可曾梅渾然未覺般,反而一低頭咬住了我的衣袖。
嘶啦一聲,曾梅把我袖子給咬出一個豁口,然後將裡面的衣服,嚼巴,嚼巴就給咽肚子裡了。
我砰!又對準曾梅腦門子來了一掌。
結果,曾梅還是一副啥事兒沒有的樣子,抬頭,咧嘴,啊啊啊!
一個勁地發狠!
事情發展到這一境地,我終於明白曾梅的病是什麼了。
她撞到了一個大凶上了。
記住,是大凶,不是大胸!
天坑裡結的果實,就是此地凶煞的所生的一個誘惑。果實本身的確有一定的藥性,但人若是吃了,就等同於跟這個天坑裡的怨靈達成了某種契約。
也就是說,你得幫這些怨靈們辦事兒。只有把事兒給辦了,人家才能放過你。否則的話,人就得發瘋,發狂,直至最後,自個兒把自個兒給禍害死。
思忖至此,我抬肘,砰,一下撞到曾梅胸口,復又轉身,擰身,擱她身後一把將她的腰給摟了。
與此同時,我扭頭對老莫和龍大師吼。
“快來,上繩子!”
好在老莫有準備,聽我這麼一喊,馬上將肩上背的一捆登山繩解下來,然後給龍大師一道一人一扯了一頭,唰就給我和曾梅都給繞上了。
我黑臉。
“啥意思?”
老莫一怔,旋即他嘿嘿壞笑說:“兄弟,別怪哥哥手狠,沒辦法呀。你看,自打你出現,哥哥啥好處都沒撈到。所以,只好把你和這女人捆一塊兒了。要不然,我們兄弟,又白跑一趟了。”
老莫果然是年度最佳損友啊。
我對天,仰頭長嘆口氣,復又低下頭,拿眼睛盯著老莫說:“你知道這女人身上的是什麼嗎?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大鬼!還有,你知道我出現之前,在山裡看到什麼了嗎?說出來,我怕嚇死你!你個老傢伙,我救了你們一命,你就這樣對我嗎?”
老莫一哆嗦。
下秒,他跟龍大師對個眼神兒。接著又小心問我:“範兄弟,真的假的?”
我搖頭,無奈說:“行了,行了,你綁我吧,綁吧。反正,我是什麼都不怕,怕的就是,到時候,你跟龍師父倆人吶,白白做了這宋家人的陪死鬼嘍!”
啊?
老莫一驚,旋即對龍大師說:“快,快把範兄弟解開。”
我說:“不用解,不用解,捆著挺好,真的挺好。”
我這麼說著,老莫和龍大師可不這麼想。任憑我阻撓,倆人還是把繩子給我解了。然後又重新,勒了兩道,這才將發瘋的曾梅給控制住。
我鬆了手臂,老莫和龍大師又小心給曾梅全身上下捆成粽子樣,這才長舒口氣,一腳將曾梅踹倒在地。
我松活一下肩膀,抬頭打量了番佈滿骨頭的天坑,原地忖了幾忖後,我對老莫和龍大師說:“你倆先閃一邊去,把這女人給看好了,我得想個法子,怎麼來把這事兒化解了。”
事實已經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