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爺:“說的不就是嘛,老百姓過日子,哪裡有那麼多邪乎玩意兒。就算是有,也是自找的麻煩。”
我吃了兩塊魚,腦子裡琢磨想要問的問題……
李大爺這老頭,說話很少漏關於他的確切資訊。
此外,他也從不主動跟我提,他當年如何,如何,他學的是哪一門的技藝,會的是什麼。
他就是默默地烤魚,喝著啤酒,表情淡然,一副讓人琢磨不透的樣子。
我合計著明天要辦的事,不知不覺一瓶啤酒就見了底。
這時,我心一動,想到一件可以開啟話題的事兒。
“李大爺,我聽人說,這當醫生的要是憑自個兒本事,一身技藝給人治病,有些時候,搞不好會染上病人身上的病氣。再嚴重了。有的人,甚至說是沾了不明因果,以致……”
李大爺聽了這話,他忽然就長長嘆出一口說:“因果……因果!你不服不行啊!老百姓不信因果,說因果不可捉摸。那是他們,過的是普通居家日子,當然跟這個扯不上大關係了。”
“但有些人,不信不行!尤其這跳大神的,你說不信,可結果呢……”
李大爺抬手看了看手指頭,苦笑一番說:“小夥子,告訴你實話吧,這手指頭,是我自個兒切下去的。之前跟你白話什麼老毛子,那是我逗你玩兒呢。”
我:“為什麼要切掉它們?”
李大爺:“因果!如果你看到了因果,然後發現,你要麼死了,要麼斷了這四根指頭,你選擇哪一樣?”
我打了個哆嗦,然後我問:“真的可以看到嗎?”
李大爺擺弄下炭火說:“很多人像你這樣問,比如,我就認識一個,號稱膽大無比的人。他說了,這世上絕對沒有鬼的存在,沒有什麼鬼道,沒有什麼魔。”
“這話,要是說說也就罷了。可是他不僅說,他還做。別人燒紙他對那人說,你這是封建迷信……更嚴重的是,他還罵自已的老婆,不讓她回孃家祭祀先祖。”
“總之,這人舞馬長槍,四不懂,愣頭愣腦的,就說沒鬼神。”
“於是,有那麼一天,他就瘋了。”
“他瘋的時候說,家裡面一夜之間住滿了沒有腦袋,沒有心的人。他走到哪裡,全是這些個無頭,無心之人,他受不了,然後,跳崖自殺了。”
我怔了下問:“那個人,他是讓鬼附身了嗎?”
李大爺喝了口酒,微笑說:“不是!鬼靈輕易不附人身,除非有因果之力纏著,有未盡之事,有未了之大願力。不然,你想讓它們來附,它們都不肯來。”
“那個人,他看到的,是他自已心生出的魔。沒了腦袋,就是沒了信仰。沒了心,就是沒有了善惡。”
李大爺說到這兒,他語氣一轉說:“現在搞醫的大夫,都是一臉冷漠,拒人千里。到醫院裡頭,都是拿機器給銀治病,診斷啥地。大夫,再不會像老醫家那樣,真正走到病人的心裡頭給病人治了。”
“這樣也好,走不到心裡頭,就沾不上病氣。所以,庸醫雖多,但大抵都能活的健健康康。老醫家就不行了,給人看病,往病人心裡走,表面瞅著沒啥大事兒。可病人的病好了,大夫卻又不行了。”
“走心吶!啥事兒,都怕認真走一遍心。把這個病,在自個兒心裡走一遍,你說,他能不染上病氣嗎?”
我恍然大悟……
原來,沾染上病氣一說,是這麼來的呀。
領悟之餘我又問李大爺:“大爺那你說,具體治的過程,怎樣才能避免這種情況發生呢?”
李大爺喝了口酒說:“儀式,淨場!”
“現代人,幹什麼都講究個快,高效率,直接抓本身的東西來。往往就忽略了儀式。這個儀式,說是敬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