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若是在奪嫡的緊要關頭,他在報紙上爆出晉王的醜聞、猛料。把報紙的編輯當做棋子都丟出去,就可以將晉王兌掉。但是,真理報,不是人人都可以辦的吧?他看向韓謹。
韓謹笑著點頭,“在下不才,願為王爺分憂。便是一年虧損上數萬兩都是值得的。”
楚王用力的點頭,看向韓謹的目光再多幾分尊敬。他今天來招攬賢才,但要說對韓謹有多信任,那不可能。才開始接觸呢。此時,見韓謹的高招,頓時心服。
楚王起身,幫韓謹斟酒,請教道:“韓先生,如今時局不明,還請先生教我。”
韓謹含笑著點一點頭,剖析道:“王爺年紀較晉王小,若想為太子,要解決兩個問題。第一,何相在軍機處,以他的理念,若晉王不出錯,他必定會支援晉王。第二,天子對王爺和晉王的看法。其中,天子的看法最重要。因為,何相未必會表態。”
文臣,最重禮法。以禮法約束天子的權力。同樣,禮法會反過來約束他們自身。忠君愛國,長幼有序。
楚王信服的點頭,注目著韓謹,眼神似乎在燃燒。分析的太透徹。
韓謹再道:“前太子殷鑑不遠,王爺認為如何博取天子的歡心呢?”
楚王試圖給他的信任謀士留下最好的印象,想了想,道:“我二哥壞事,除開賈環、甄家的因素,就壞在他小動作太多,連軍權都敢碰。我若是想贏取父皇的好感,必須要讓自己顯得很軟弱。我父皇要的不是一個能幹的太子,而是一個老實、安穩、聽話的太子。”
韓謹撫掌一笑,讚道:“王爺能看到這一層,亦屬難得。但是,如今天子有怠政之意。他需要的是一個能保住寧家江山的太子。所以,晉王在天子面前賣力的做事,刷功勞,刷好感。晉王身邊,不乏智謀之士啊!”
楚王頓時沉默,緩緩的道:“那…先生的意思是,我要表現的任事一些?和我四哥競爭?”這方面不是他的長處。他的長處是文學、搞關係。
韓謹笑著搖頭,直言道:“不是。王爺治事之能,恐怕不如晉王。天子怠政,亦是有一個過程。現在只是跡象顯露而已。還是需要時間。王爺當前低調些,並沒有錯。
但是,日後,恐怕就需要積極任事,給天子留下好印象。所以,現在,王爺就要注重招攬些能做事的人才。相反,文學之士,以報紙替代。”
楚王沉吟著,咀嚼著韓謹的話,目光漸漸的堅定,感慨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日後,還望先生時時教誨。”
韓謹就笑,和楚王共飲了一杯。他知道,他已經用才學折服了楚王。他的謀士之路,就此開啟!
奪嫡,來吧!
他一定要將楚王推上帝位,然後以帝師的身份進入帝國中樞,施展他十年來的政治抱負。
…
京城外城西,一座佔地廣闊的府邸,靜靜的坐落在夜晚暮色的小雨中。
一輛豪華的馬車自京城西城而來,隨後駛進“豪宅”的院落中,一名濃眉大眼的青年從馬車中下來,灰白色的袍服極其的精美。“浮大爺來了。”奴僕將他迎進偏廳中。
稍後,永昌公主穿著白色刺花低胸長裙進來,身段妖嬈、性……感,雲鬢散亂,更添了幾分嫵媚的風姿。美豔的少婦風韻十足。咯咯嬌笑,嬌媚動人,“浮哥兒,怎麼又是你來找我?你們府上沒別的人可用了嗎?”
來得是順親王的孫子寧浮。封爵鎮國公。這是宗室爵位,相當於外臣的王公爵位。比如:北靜王、成國公。當然,寧浮不可能有前面兩位在朝政上的影響力。
寧浮有些痴迷的看著永昌公主。她清雅的容顏,修長的身姿。特別是她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半露的玉峰,差點讓他血氣上湧。凝視了片刻,討好的笑道:“侄兒幾日未見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