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生活在野外令她就像是貓科動物一樣,哪怕地面上落葉不少,但落地時的聲音依舊輕不可聞。反倒是那塊地面輕微的晃動更令徐慎行在意。
“做得好,不愧是我妹妹!”
徐慎行走上前去摸了摸女孩的頭頂。寵溺地誇讚道。
而一旁的白露則是抱著自己的法劍,一臉‘又來了’的無奈表情。
“雖然我無權過問你們家裡的事……不過姑且還是先說一下。兄妹之間是不能成親的,你還是別和胡桃那麼親密比較好。”
“沒事,我們沒有血緣關係。”徐慎行抽空向對方豎起大拇指。
“問題不是在這裡吧?!話說居然都不否認要成親這一點嗎!”
白露指尖顫抖地指著徐慎行,想要說些什麼,但後來還是啞然無語了。
“算了,反正和我什麼關係都沒有!”最後她像是在發洩似的大聲自言自語。
拋開完全不知道對方在生個什麼氣的徐慎行,胡桃則像是挖掘骨頭的小狗一樣,已經將地上刨了一個坑,露出了下面一塊平整無比的白色石面。
“這種東西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吧?”
徐慎行摸了一下石面。覺得入手光滑溫潤,竟隱隱有幾分玉意。
用力推動的話,石面還會輕微地晃動,與其說是牆壁,倒不如說這裡是一塊活動的門板。
“白露,下面的危險程度可能超乎你的想象,要不你還是在上面照顧郭家兄弟,等我們上來吧?”
徐慎行考慮了片刻,向白露建議道。
“我此行下山追捕飛天水蛭。就是因為師門覺得我閉門苦修太久,缺乏磨礪。要是見到危險就退卻的話,你覺得我的武心會穩定嗎?武心不穩又談何晉升先天!”
少女卻全然不同意他的建議,反駁道。
不過兩人倒是都十分默契地沒有提到寶藏的事。
“既然如此的話胡桃……估計你也不會答應留下來。算了。反正有蚣蝮在的話尋常野獸應該不會靠近此地。”
徐慎行想了想,最後又挑一些比較重要的求生方法和碰到突發情況時的應對方法告訴了郭鶴和那個管家老人,這才運起真氣寄於手掌。一掌轟開了那塊白色石門板!
門板轟隆作響,開啟一個漆黑的。彷彿要擇人而噬的洞口。
徐慎行藝高人膽大,沒什麼猶豫當即就跳了下去;胡桃那野獸般的直覺似乎嗅到了洞口裡傳來的危險氣息。但還是義無返顧地跟在了徐慎行的身後;而白露則先是嚥了口唾沫,抽出法劍,這才從洞口一躍而下。
出乎白露意料的,洞口下方並不是堅硬的地面,而是軟綿綿的鋪著什麼藤蔓狀的東西。
徐慎行和胡桃的身影都在離她不遠處。
突然,徐慎行的聲音猛地響起來。
“快離開這裡,下面是蛇!”
話音剛落,功力爆發引起的轟鳴聲就在那裡炸響,某種生物臨死前的嘶鳴和血腥味隨著勁風撲面而來,讓從沒有經歷過這些的白露有些手腳發涼。
不知道是不是預見到了白露會發生這種情況,在電光石火之間,徐慎行就已經出現在她身邊,一把拉住她的手,不由分說地將她拉出了這一片被蛇鋪滿的地面。
“臥槽,居然是蠆盆……”這時,徐慎行驚魂未定的聲音才重新在白露耳邊響起。
看來就算是膽大包天的徐慎行,一下子掉進了蛇窟也免不了頭皮發麻。
而白露這時也才發現,徐慎行右手雖然牽著自己,但左手卻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依舊有些懵懂迷茫的胡桃挾在了腰間……只是因為胡桃太過小隻了,所以一開始沒能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