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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鼓三響,韓兵拍馬上前,一手拎著大戟,衝對面的金泉笑道:“金老二,聽聞你是北軍第一猛將,少爺我一直都不怎麼服氣,覺得你這個所謂的北軍第一猛將是吹出來的,今天就拿出你第一猛將的本事來,讓少爺我見識見識,可千萬別讓少爺我失望才好。”
金泉冷笑一聲:“韓兵,少他娘說這些沒用的!見識見識?上次比武是誰在本將軍大錘之下沒支撐過十個回合的?時隔幾年,真希望你有所長進,否則本將軍怕一時收不住手,一錘下去,把你給砸成了肉泥,那面子上多不好看啊!”
韓兵哈哈大笑:“當年你欺我年少,力量未足,此番少爺我就一雪前恥,讓你看看少爺我這些年可是白過的!”說著大戟杆子輕輕一磕馬後跨,戰馬猛地一聲長嘶,人立而起,前腿一刨,就奔金泉衝去。
“來得好!”金泉雙腿一夾馬肚子,戰馬長嘶一聲,衝了起來,“上次欺負你年少力量未足,這次就再欺負你一次,也讓本將軍看看周供奉調教出來的好徒弟到底有何能耐!”
兩馬衝近,金泉暴喝一聲:“吃我一錘!”掄圓了雙錘,一個雙峰貫耳,雙錘“嗡”的一聲就砸了過去,這在戰場上有個說法,兩軍陣前鬥將之時,第一個回合都會試探一下對方的力量,因此第一招一般都是較力。
韓兵吐氣開聲,喝道“如你所願!”也是兩膀較力,雙手託著大戟向上一封!
“咣!”
一聲大響,兩匹戰馬受不了這一股大力衝擊,各自“撻撻撻”向後倒退好幾步,金泉抓著雙錘的兩手微微發顫,虎口發麻,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韓兵,怎麼也不敢相信他竟然能硬接了自己雙錘一擊。他這北軍第一猛將的名頭可不是白叫的,雙錘全力一擊,力量何止千斤?在他心目中的那個韓兵,雖然也是個厲害人物,但卻絕對接不住這雙錘一擊。而且他也存心想讓韓兵出醜,這第一擊已經是卯足了力氣,只想一下就將韓兵掌中大戟砸飛,誰知對方竟然硬接了下來!
韓兵哈哈一聲大笑,高聲喊了一嗓子:“也不過如此!”調轉馬頭,拍馬而來,金泉也不示弱,左手大錘輕輕一掃馬後跨,向韓兵衝了過去。
說起來這就是第二個回合了,韓兵大戟一顫,一個“怪蟒翻身”當胸便刺,金泉舉錘便擋,誰知一錘掄出去,就覺手中一麻,竟然被韓兵大戟將他左手錘輕而易舉地挑飛了出去。金泉驚呼一聲,韓兵大戟招式一變,再一次自下而上奔金泉挑去。
金泉惱怒之下,右手掄錘便砸,“鐺”的一聲響,錘戟相交,毫無意外,右手錘又被崩飛了出去。
兩馬錯蹬,各自跑出老遠,韓兵調轉馬頭,看著一個照面被自己震飛了雙錘,此刻已經是赤手空拳的金泉哈哈大笑,金泉則是面色鐵青,“嗆”的一聲,用那隻虎口震裂的右手將腰間寶劍拽了出來,拍馬而來!
韓兵將大戟向旁一戳,連腰間寶劍也沒拽出來,就這麼赤手空拳,縱馬奔金泉迎去,此刻別說是金泉覺得韓兵找死,就連皇上都站了起來,東川公主雙手緊緊抓著皇上的衣服,用於用力過大,雙手都有些顫抖。赤手空拳迎戰寶劍寒鋒,那跟找死有什麼區別?韓陌齊老爺子早就站了起來,陰沉著臉看著下邊,一語不發,心裡正在琢磨,若是此番較技韓兵能僥倖不死,那就把他關到家裡,好好地收拾收拾!
城牆上觀戰的百官表情各異,有吃驚的,有不屑的,有擔心的,有焦急的,還有不動聲色的。韓兵縱馬如飛,眼見對方接近,一個身子突然從馬上騰空而起,空中一個漂亮的伸展動作,頭下腳上直奔金泉撲去。
金泉眼中一冷,喝道:“找死!”那把被他手中血染紅了劍柄的寶劍直奔韓兵胸口,他雖然不知道韓兵為何突然有了無匹的神力,將自己威名遠揚的雙錘震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