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比武較技已畢,皇上龍顏大悅,當著滿朝文武的面,給韓兵和東川公主定下了訂婚的日子,然後同周供奉,東川公主一起回宮了。滿朝文武見沒故事看了,也都各自散去,當然,給張恆張大人的一番道賀卻是少不了的。
韓秋見此間事了,也不願在此久留,回到韓府之後便向韓老爺子辭行,韓老爺子挽留不住,無奈只得送韓秋離開。韓秋帶著四位護髮侍女駕起遁光,風馳電掣般地飛行於天際,看那方向,竟然是直奔蒼雲江而去。
“公子,屬下有一事不明,不知當講不當講?”江映蓉在遁光中問道。江映蓉四女不過是築基境界,駕馭遁光極為勉強,還是韓秋分出靈力來托住她們,否則她們駕馭遁光可能還要辛苦一些。
韓秋掃了一眼旁邊的四女,道:“有話但說無妨,不必吞吞吐吐。”
江映蓉便道:“以公子修為,再加上屬下四人足以護得韓家周全,我等將韓丞相及其家人接出,尋一隱秘的靈氣充裕之地安置了,豈不強過在世俗中混跡紅塵?為何還要攬下這等差事?”
韓秋笑道:“本座何嘗不想如此?家祖身為左丞相,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物,看似官居高位風光無限,實則日日處於朝堂之上的勾心鬥角,爾虞我詐之中,步步小心,時時防範,且帝王之心又不可以常理推之,當真是伴君如伴虎。若有一日不得帝心,這丟官去職怕還是輕的,一時不慎便會落個抄家滅族的境地。但家祖乃是世俗官場中人,走的便是這麼一條路子,講的是學而優則仕,忠君報國。幾十年為官,若是一日離了官場,失了手中權柄,那怎麼能活得下去?就如你我乃是修行中人一般,若是讓你我丟棄仙途,入朝為官,怕是寧死而已。”
韓秋遁光展開,託著五人行了半日,已到蒼雲江上空,看著寬約十里左右的江面上,波濤洶湧,激浪奔騰。此處荒涼偏僻,少見人煙,唯有江流奔湧,韓秋笑道:“此江之水足夠下個半年雨了。”
說著雙手掐訣,頭頂一道烏光沖天而起,烏光下端,一個拳頭大小的黝黑小元鼎正在滴溜溜打轉。韓秋法訣連連催動,那個烏黑小鼎嗡鳴一聲,小鼎的鼎蓋自行飛起懸於韓秋頭頂,而那熔天化地混元鼎卻漲至水缸大小,飛到不遠處虛空之中,在空中緩緩翻轉過來。
韓秋繼續掐動法訣,輕喝一聲:“收!”就見那水缸大小的混元鼎再度沉悶地嗡鳴一聲,周身烏光大放,接著從黑洞洞的鼎口突然傳出一股莫大的吸力,下方蒼雲江江面上,方圓七八里的水面化出一股巨大的水柱,沖天而起,煞是壯觀。也就是此處荒僻,少見人煙,若是被世俗凡人看見估計以為是白日見鬼了。那股直徑足有七八里的粗大水柱上衝過程中逐漸變細,到鼎口時已化作鼎口一般大小,直接沒入了鼎中。韓秋低頭向下邊江面看去,只見下方的江面在天地混元鼎的鯨吞虹飲中很快便低下去了幾尺,江中那些個眾多的魚鱉蝦蟹也心不甘情不願地被混元鼎收了進去。韓秋不為所動,繼續在此處收取江水,足足過了半個時辰,這才法訣一變,混元鼎微微一晃,慢慢地逆流而上,而收取江水的速度不但未停,反而更快了些。就這樣,韓秋走走停停,一路逆流而上,足足收取了一天一夜方才罷手。
待掐動靈訣,招回混元鼎,韓秋將混元鼎託於手上,笑著對四女道:“若這鼎中之水悉數放出,怕是方圓千里的旱情立碼緩解。嗯,且不論能下幾許的好雨,光這鼎中收來的魚鱉蝦蟹,也夠旱地百姓吃個幾天了,哈哈哈哈……”
“映容,你去大楚皇宮尋了周供奉,讓他轉奏皇上開壇祈雨,既然是將來的老客戶,買賣之餘,本座再送他一樁大好名聲。”說著將一把泛著灰光的三尺飛劍遞與江映蓉,正是以輪迴界裡混沌靈氣凝聚而成的法寶。有這把混沌靈氣形成的飛劍相助,江映蓉來回御空也容易些。
護法侍女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