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那啥了……”
韓秋微微嘆了口氣,道:“有多少人叫這個名字,韓某不知道,但是這名字乃是父母所賜,若是改了,豈不是大不肖?”
秋白梅急道:“韓大哥,你千萬莫要意氣用事啊,別搞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那一套,得先保住自己小命啊?前陣子,有個傢伙覺得自己修為不俗,也改成了韓秋兩字,想要威風一回,甚至還打算用這個名字去會天欲宗宗主纖妹兒,結果被妖神宗的一群老不死的給追殺,死得那個慘啊,簡直慘不忍睹啊!”
韓秋笑了笑,不再說話,想來自己這名號,比四極皇州時要值錢得多,畢竟在四極皇州自己是人人喊打的四極敗類,人人如避蛇蠍,現在倒好,自己還不知道什麼事兒呢,這冒牌貨都一群一群的了。
“韓大哥,妖神宗出動了一大批老不死的人物,到處搜尋韓秋,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只要發現叫韓秋的,肯定就會上去收拾,給騸了還是輕的,整不好就沒命了!”
韓秋仍然是笑而不答,心裡卻在琢磨,妖狼孟畫是妖神宗逐出宗門的人物,據說當時是在宗門之內做下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自己把他給殺了,他們應該感謝自己還差不多,這群人出來,到處追殺叫韓秋的是什麼意思?
“韓公子,不知你這是從哪裡而來,又欲往何處而去啊?”那個頭戴斗笠的紫衣女子突然開口,燕語鶯聲,聲音略帶磁性,直透人心肺,帶著一種蠱惑人心的奇異力量
韓秋微微一頓,抬頭打量了一下她,見看不透面紗,便道:“韓某自古玄域而來,欲往仙飛域一行。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
紫衣女子聲音很是平和,說道:“小女子籍籍無名之輩,修為低弱,相貌醜陋,名字就不說了,免得汙了韓公子上聽!”
韓秋點了點頭,站起身說道:“秋兄弟,韓某有急事在身,需要連夜趕路,就失陪了,改日若是有緣,韓某定然設下美酒,以饗秋兄弟!”
秋白梅也站起身說道:“韓大哥,萍水相逢,就是有緣,在下承你美酒,無以為報,唯有奉上一句‘珍重’,還望韓大哥一路保重,他日再會,定然與韓兄不醉不歸。”
韓秋心中頓生好感,拍了拍秋白梅肩膀,抱著小白,出門揚長而去。目送韓秋遠去,秋白梅坐下,又將韓秋留下的那壺酒抱在了懷裡,似乎生怕別人搶去一般。
一臉冷峻,陽剛之氣十足的那個年輕人說道:“秋師弟,看你對剛才離去的那人頗為看重,不知他有何出奇之處?光看他跟風隨俗,也叫‘韓秋’這個名字,就知道不是一個什麼值得一交的人,連祖宗的姓氏都可以拋棄的人,有什麼值得一交的呢?”
那個老者不言不語,手中握著店小二送來的酒壺,眼神卻偶爾也瞟一下秋白梅手中的酒壺,而那個紫衣女子卻不吃不喝,就那麼靜靜地坐著。
秋白梅淡然一笑,說道:“左山師兄有所不知,這位韓大哥並非什麼跟風隨俗,而是他本身就是叫韓秋!因為他眼神之中坦坦蕩蕩,毫無躲閃之意,看得出並未說謊,小弟這點識人之明還是有的。”
“那又如何?”左山皺著眉頭,道:“又不是傳說中的那人,叫這個名字的多了去了。”
“嘿嘿!”秋白梅咧嘴一笑,“左師兄,這回你可看走眼了,這人正是傳說中的那個!”
“啊?”左山頓時愣住,那個紫衣女子扭過頭來,看著秋白梅,秋白梅泰然自若,很肯定地說道:“你不用這麼看我,他絕對就是傳說中的那人,這個錯不了。我那個發小曾經對我描述過他的樣子,開始時我也未能確定,但是他站起身要走時,我才發現,在他腿上竟然還臥著一隻小白狗,再加上他背後那把重劍,若不是韓秋的話,那才是笑話!”
紫衣女子二話不說,站起身就向外走去,秋白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