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知道那個韓秋能認識這麼多的女子,肯定也是個風流成性之人?紫藍師妹這麼追出去,若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這聰明人難道就樂見其成?”
秋白梅眼中寒光閃動,臉色冷了下來,那個老者見兩人越說越僵,便趕忙說道:“你們兩人吵什麼呢?吵來吵去也不過就是耗子動刀窩裡反,沒得讓別人看笑話。白梅啊,你修為不俗,還是追上去看看吧,莫要讓紫藍做出什麼傻事來,老夫這當師叔的,年紀雖然比你大了些,修為卻委實不如你,追出去也當不了什麼,還是你去吧。”
“嘿嘿,您老人家說得輕鬆,咱們四人來此乘坐的那隻鵬鳥已經被紫藍給騎走了,我用兩條腿追麼?還是您老人家覺得弟子應該從外頭那些靈禽之中偷一隻?”秋白梅現在還沒好氣呢,這老傢伙為老不尊,那壺酒是自己厚著臉皮從韓秋那裡蹭來的,誰知他竟然不費吹灰之力,也沒有搭上臉皮,就直接灌到自己嘴裡了,果真是輕鬆省力!
“是不是要偷人家的靈禽,那是你的事。雖然你對紫藍的一番情意視而不見,反而對萬刃宗的那丫頭情有獨鍾。不多紫藍畢竟是你的師妹,若是她萬一出個好歹,我看你回去怎麼向你師父交代!”那老者老神在在,似乎篤定了秋白梅不會坐視不理。
秋白梅奇道:“是她自己非要出去找那個韓秋,就算是出了事也怪不到我身上啊?他脾氣上來了,我哪兒攔得住?再說了,我就算想出去找回她來,也不得不顧及某些人的想法啊?萬一我出去了,有些人醋意大發,一時想不開尋了短見,豈不是又要怪在我的頭上?”
左山猛地一拍桌子,怒道:“秋師弟,你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就是嘴賤,一時胡說八道而已!怎麼,左師兄看我不順眼?想來我這賤嘴上扇兩巴掌?”秋白梅冷笑著看著左山。
左山眼睛一眯,線條生硬的臉上更顯得冷峻,說話自然更顯冷了幾分:“秋師弟,知道你酒公子修為高絕,師兄我自認不是對手,只要你秋師弟不仗武欺人將巴掌扇到我這做師兄的臉上就燒高香了,師兄我哪敢挑釁你呀?嘿嘿,不過今晚乃是你說出了韓秋的身份,紫藍師妹這才含恨追出去的,若是紫藍師妹出了什麼意外,就算是回到師門,也少不了一份干係!我這做師兄的,雖然修為不如師弟,但卻也知道曲直實非,返回宗門之後定然會如實向師父稟告,還望秋師弟好生斟酌斟酌!”
“哎呀,左師兄這張嘴還是蠻厲害的麼,這麼說,師弟我不出去就是罪大惡極,罪無可恕了。那好吧,我就做一回賊,偷一回東西,自小到大,還真沒幹過這樣的事情,真有點不知從哪裡下手啊!”說著,他站起身來,懶洋洋地走了出去。
左山看著他的背影,眼中愈發的陰沉,腮幫子上的筋肉也崩了起來,顯然是在咬牙!
那位老者視而不見,又拿起了另外一隻酒壺。
韓秋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惦記上了,心急火燎地催動小白趕路,如同追星趕月一般,速度自然是極快,三日之後,已經來到了摩天嶺。
當日他從仙飛域趕往古玄域舒家的時候,曾經在這裡救下了舒家的舒笑山和連家的連若寒,如今又走到這裡,也不知道舒笑山和連若寒去了哪裡。若是連若寒知道了自己這位救命恩人幫著舒家,將她們連家趕出了古玄域,不知會作何感想。而且估計她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哥哥連子廂的雙腿就是自己師兄慕容惜花踩斷的!
摩天嶺雖然說起來只是一座山嶺,但是卻南北縱橫不知幾百萬裡,自北域冰原開始,一直向南延伸!仙飛域、冥域便以摩天嶺為界,同古玄域分了開來。據說這條摩天嶺一直通到了南域蠻荒,中間並無斷處。不過卻從未有人考證過。畢竟誰也沒有那份閒情逸致,順著摩天嶺從北域冰原一直飛到南域蠻荒,不說曠日持久地飛行枯燥不堪,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