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學是國內最頂尖的高校之一，裡面網羅容納的都是各地的高材生，這種問題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哪怕是一些專攻理科，今天只是因為興趣來旁聽的學生都知道這句話的出處。
聽到下面異口同聲的回答，老者笑了，&ldo;沒錯，就是《易經》。&rdo;
&ldo;聽說貴校早在五年前就開設了關於《易經》學習的課程，並為此設立了單獨的一個學院。想必你們應該也知道，從古至今，對於玄學易理的討論，從來都是具有很大的爭議性的。那麼，今天我就來講一講這個……&rdo;
聽著老者不急不緩的聲音，女生沒有猶豫，接著掀開了自己的筆記本，開始記錄著什麼。
余光中，馮褚能看到她上面已經密密麻麻的全是鋼筆字了。出於對他人隱私的尊重，她飛快的轉移了視線。
講座進行到一半的時候，馮褚總覺得老者往自己這邊看了好幾眼，但因為周圍坐著的人太多，她實在是不敢確定。
&ldo;對於之前我講的東西，有同學有疑問麼?&rdo;老者的講課方式有些傳統，並沒有半點心意。
但由於玄學易理這個課題實在是太吸引人了，所以臺下的學生們還是熱情高漲。
很快，第一個舉手的人被點名。那是個男生，性格看起來挺活躍的，他站起來之後就語氣疑惑的問：&ldo;先生，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鬼神?&rdo;
男生的話音落下之後，馮褚就感覺到旁邊的女生微不可見的顫抖了起來。
&ldo;啪&rdo;的一聲細響，對方的黑色簽字筆甩到馮褚的身上，她潔白的短袖上被擦出了一道不長不短的黑色線條。
女生驚呆，回過神來之後，她趕忙從口袋裡拿出濕巾遞給馮褚，&ldo;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do;
為什麼總是這樣……
見女生死死咬住下嘴唇，上面隱隱有血珠滲出來，馮褚趕忙擺手，用不會影響到其他聽講的人的聲音說：&ldo;沒關係。&rdo;
因為兩人都在動作，所以難免有所觸碰。
感覺到女生手臂上傳來的冰涼的溫度，馮褚眨了眨眼睛。
她好像明白了點什麼東西。
在女生驚恐的目光中，馮褚皺著眉反握住了她的手，認真道：&ldo;是不是旁邊的空調風太大了，我幫你暖暖。&rdo;
女生下意識的想掙扎，但感受到手指那裡傳來的宛若陽光一樣的溫度，她忽然就沉默了。
&ldo;謝謝……&rdo;
&ldo;不客氣。&rdo;
兩人的對話時間很短，演講臺那裡的老者已經開始回答男生的提問了，&ldo;鬼神之事，還得看你們怎麼想，你們覺得有，那就是有，你們覺得沒有，那就是沒有。&rdo;
聽著看著模稜兩可的答案，臺下的學生不滿了，&ldo;您這說了跟沒說一樣。&rdo;
&ldo;既然這樣，那我就說實話吧。我昨天還見到過一隻鬼，半透明的，跟你們想像的差不多。&rdo;老者摸了摸鬍子，一本正經道。
&ldo;騙人。&rdo;臺下不知道是誰，說出了大半數人的心聲。
老者攤手，&ldo;你們看，我說沒有，你們不信，我說有，你們還不信，我總不能現給你們抓一隻過來，放投影儀上演示給你們看吧?&rdo;
那倒也是……
學生們終於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一個女生站了起來，她